上一局是三爺獲勝,他開始洗牌。
他的洗牌方式,是最基礎的洗牌手法,洗得很流暢,像是經過專業練習的手法。
不過,他的能力有限,可以碼出的順序,不過就那麼十幾張。
並不能做到將五十四張撲克,都洗出一個完美的順序。
想要將五十四張牌洗出順序來,不僅僅考驗技術,還考驗記憶力。
三爺展露的這一手,隻能算的上入門老千,在我眼裡,就是一些小兒科。
“你來切一下牌。”
三爺洗好牌,用命令的語氣對我說。
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,說出來的話,讓我心裡並不舒服。
沒辦法,誰叫人家是大佬,而我隻是一個卡拉米呢。
“好的三爺。”
我微微一笑,伸手在牌上隨意的切了一下。
我這看似隨意的切牌,卻動用了千術,不過,我並沒有打亂他碼好的牌序,而是將他碼給自己的牌,轉移到了我這裡。
三家抓完牌。
我看著手中的撲克,可以確定三爺開局就是想要測試我的千術,所以,他做了一個倆王四個二。
三爺看完自己的手牌後,意味深長的笑了。
他沒有叫地主,而是伸手摸向了女人的牌,將女人的撲克牌全部掀開。
“小夥子有兩下子呀。”三爺衝我招了招手。
我會意,將自己的撲克牌亮開,倆王四個二展露在他們的麵前。
“繼續,你來洗牌。”
三爺將自己的撲克扣在桌子上,女人見狀,也照做。
顯然,這不是一場賭局,而是對我千術的考驗。
我收起來牌,隨意在洗了兩遍。
我洗牌的過程中,三爺的目光時刻盯著我,可他卻沒有發現出半點端倪。
牌洗好,我將牌遞到三爺的麵前:“三爺,要切牌嗎?”
三爺拿下一摞牌,直接放下了桌麵上:“就這麼抓,彆碰。”
我點頭,在放下我手中的半副牌時,利用手法,將最上方的一張牌放置在最下麵。
五十四張牌的順序,都是我碼好的。
他切出去了二十張牌,搗亂了我的順序。
牌桌一共三人,牌序就是三張一組,我將最上麵的一張牌放置在下方,牌序歸位。
抓牌的前後順序不同,最終到手的牌裡,還是按照我設計的牌一樣。
誤差在三張之內,那三張是底牌的改變。
接下裡,我們分彆抓牌。
三爺每抓一張牌,都會把牌亮開。
我也效仿,將自己所有的牌亮開抓。
很快,撲克牌全部抓完。
當他們看到我手中的撲克牌時,女人的臉上寫滿了驚訝。
三爺微微皺眉。
旁觀的許萬生和蘭姐,也紛紛露出讚歎的目光。
他們兩個人的牌,都是小散,最大不過一張Q。
而我的牌中,兩個王,四個二,四個A,四個K,一對Q,一張七,十七張牌。
誤差在那張七,正常來講,我做的牌是三個Q,沒有七。
儘管是這樣,我的這副牌也是穩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