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機會我給過你幾次,你都沒有珍惜住,人呀,非要等失去才想著挽回,晚了!”
我不會再給王鵬機會,他可以繼續在我手底下混,也可以離開。
不過,他隻要在我的手下做事,這一輩子都沒有再出頭的機會。
一個對我有怨氣的人,被我排擠過的人,無論他多麼出色,我都不會再重用。
我怕養虎為患。
“起來吧。”
我揮了揮手,示意王鵬起來。
他這種沒尊嚴的樣子,更加讓我厭惡。
而一旁的胡波,看到王鵬跪在我麵前那副生無可戀的德行,氣憤的轉身離開。
隻留下一句‘沒出息’讓王鵬更加難堪。
王鵬知道,他已經得不到我的原諒,也再無可能要回他的場子。
他爬起身,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.....
就在這件事發生的第三天晚上。
我正與嚴副所共進晚餐,聊著這些天調查組在潯江口的動作。
調查組已經離開,這次過來還是走個過程,卻比以往更加嚴格,許萬生與謝財魚不少的生意,也被停業整頓。
就連謝財魚都被叫過去談了話。
搞得在調查組臨走前的幾天裡,市裡大大小小的賭場,色情場合全部停業。
就連街道上的站街女,都看不見她們的身影。
‘鈴鈴鈴...’
我們兩個人邊吃邊聊時,我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。
號段是潯江口的。
“你好,哪位?”我接起電話,詢問道。
“東哥,我是胡波手下的楊勇,您現在方便說話嗎?”楊勇神經兮兮,聲音壓得很低,就像在做著某些虧心事一樣。
“方便,說吧。”
對於這個楊勇,我倒是有些印象,他在胡波團隊中有一定的聲望,雖談不上胡波的左膀右臂,卻也能排進前五。
“波哥背著你接觸了韓柯,他想投靠謝財魚的人。”楊勇聲音壓得更低,語氣緊張且嚴肅。
自從陸康被抓入獄,韓柯就接替了陸康的位置,是目前謝財魚在長沙路一帶的負責人。
胡波私下接觸韓柯,意欲何為,用腳趾也能猜得出來。
他這是起了叛逆之心。
“真的?”我聲音漸冷,跟楊勇再次確認。
沒想到這麼快胡波就有了新動作。
他想要自立門戶,根本沒可能在長沙路站穩腳步,彆看他在我的團隊中有一定的地位,勢力並不小。
但是,我的背後有源幫支持,他獨自一人敢翻臉的話,頃刻間就會被我捏死。
所以,這家夥選擇了投靠我的敵人。
眼下,他想脫離我,還能保全自身的唯一方法,就是投奔謝財魚的人,以地盤表忠心。
有了謝財魚作為背景,他還有機會與我鬥上一鬥。
其實,當楊勇彙報這個情況後,我已經信了九成,合情合理。
“千真萬確。”楊勇肯定的說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我應了一聲。
“東哥,有任何吩咐,你隨時跟我說,那邊有什麼情況,我再跟您彙報。”楊勇表達自己的忠心。
他能給我打來這通電話,舉報胡波,是在討好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