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沙路茶樓。
源幫三堂主,再次聚集於此。
“看吧,我就說不讓你搞,偏不聽,這回出事了吧。”我抽著煙,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。
對於我的風涼話,李彥秋一拍腦門:“莫說這些了,我也很後悔噠。”
“現在,我們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給裡麵帶消息進去,讓他們彆亂說。”李猛思考了一會兒,認真的說。
這次是調查組親自暗訪抓人,如果審訊出幕後老大是李彥秋,他也難逃被叫進去問話的命運。
“這不算什麼事,哪個也不會多說。”李彥秋擺了擺手,他對他那些弟兄還是很有自信。
“弟兄們不說,那些小姐呢?”我反問。
李彥秋對他的弟兄有自信,但是那些連帶被一窩端掉的工作人員,嘴就不會那麼嚴。
我深刻體會過被抓進審訊室的感覺。
在那種環境下,麵對執法人員的審訊,以及觸犯法律的後果威脅下,一般人都撐不住,就會坦白交代。
爭取一個寬大處理,戴罪立功的表現。
婊子無情,戲子無義,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,即使不在李彥秋的手下乾,她們出來後,去彆的地方照樣賺錢。
性,是大部分人都離不開的需求,有需求就會有市場,那些女人出去站街,也能賺到錢。
所以,她們不會為了什麼忠義,拒不招供。
李彥秋被出賣,是一件板上釘釘的事情。
在我反問下,李彥秋陷入了沉默。
“不曉得調查組抽的什麼風,那麼多老虎不打,偏要過來拍蒼蠅。”李彥秋歎了一口氣。
‘鈴鈴鈴...’
正在我們幾個交談時,李彥秋的手機響了。
“喂,寶貝。”李彥秋親熱的說。
前一刻臉上的憂愁,一掃而空。
“你在哪了?”電話那邊的閆妮妮問他。
“茶樓。”
“我現在過去。”說完,電話掛斷。
二十分鐘後,閆妮妮趕到茶樓。
“猛哥,東哥。”
閆妮妮先是衝著我和李猛微微一笑,打了聲招呼。
我們也一一給予她回應。
“電話裡那麼嚴肅,怎麼了?”李彥秋給閆妮妮倒了一杯水,問。
“你還好意思問?”
閆妮妮白了他一眼:“之前叫你收斂點,偏不聽。”
很顯然,閆妮妮也是為調查組的事情而來。
“嘿嘿,我這不是沒想到撒。”李彥秋嬉皮笑臉,站在閆妮妮的身後,幫閆妮妮捏著肩膀。
昔日的江湖大哥,此時頗有一種小媳婦兒風範。
“事情我給你安排好了,牽扯不到你,後天調查組的人走了,你的人就能放出來。”
閆妮妮疲憊的再喝了一口水,緩緩說道。
可她說出的話,讓我和李猛都暗喜腹誹。
我倆相視一眼,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羨慕和嫉妒之色。
李彥秋惹的禍,自己還沒有想出來解決辦法,閆妮妮就已經提前替他擺平,這樣的貼心伴侶,誰不想擁有呢。
“哎呦呦,秋哥還真是幸福呀。”李猛陰陽怪氣的語氣裡,掩飾不住的羨慕。
“你羨慕呀?猛哥。”我調侃李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