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會沒用,這是我托關係從局裡要來的,提升你的反偵察能力。”我反駁道。
在我看來,胡老蔫是存在自負情緒,才會覺得這些書籍沒用。
但是,我想錯了。
胡老蔫不多言,他站起身走回房間,拿了一個筆記本過來,遞給了我。
我接過筆記本,好奇的打開,認真看了幾頁後,我點了點頭。
再次看向胡老蔫的目光裡,透露著讚賞和敬佩。
筆記本裡的內容,全部是記載一些胡老蔫自悟出來的反偵察技能,以及他無數次設想的犯罪逃離方式。
“老胡,看不出來呀,你還有這水平。”我給胡老蔫豎起大拇指。
“為了孩子,我還想跟胡薇一起去國外居住,安度餘生呢,總要讓自己活下來。”胡老蔫坐在我的旁邊,拿出一支旱煙叼在嘴上。
“你每天把自己鎖在小房間裡,就研究這個?”我點燃一根香煙,玩笑似的問。
“嗯。”胡老蔫點頭。
“爸,你們聊什麼呢?”這時,刷完碗的胡薇,用手巾擦了擦雙手上的水漬,笑嘻嘻的走了過來。
“沒聊什麼。”我和胡老蔫異口同聲。
這種嚴肅的問題,我與胡老蔫都有一個同性,就是不想讓胡薇知道的太多。
她知道了,除了讓她擔憂之外,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“神神秘秘的。”胡薇嘀咕一句,坐在我的旁邊。
隨意的又聊了會天,我抽完這根香煙,起身離開了這裡。
‘鈴鈴鈴....’
剛回到家裡,躺在床上準備給秦夢雨打個電話聊會天,我這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拿起電話,來電顯示為胡波。
“喂,胡波。”接起電話,我平淡的開口。
“東哥,出事了,王鵬被抓了,你給所裡打個電話,看看能不能把人放出來?”
胡波語氣沉重的說。
“怎麼被抓的,被誰抓的?”我反問道。
對於王鵬被抓,我沒有半點的焦急,反而心中升起一抹幸災樂禍的意。
他雖在我手下,心卻不在我這裡,我早就想給他一些教訓。
沒想到,我這邊剛有困意,立馬就有人過來給我遞枕頭。
“轄區派出所抓的人,他的發廊有人做項目,不想給錢,他給對方打了,人家那邊報警了。”
胡波給我講述了王鵬那邊發生的情況。
“剪頭不給錢?”我輕笑一聲,調侃道:“這年頭,幾塊錢的剪頭錢籟賬,還真是少見。”
我當然知道,對方籟的不是箭頭錢,他說的‘項目’,自然是提供特殊服務。
發廊的主要生意,是以洗小頭為主,典型的掛羊頭賣狗肉。
我之說以要這麼反問他,其中飽含著故意刁難和警告的味道。
我再三強調,省裡調查組下來,讓他們把所有非正當生意暫停營業,可他們還是被著我偷偷搞。
現在出了事情,想起我這位大哥,準備找我平事,哪有那麼簡單?
其實,他們背後搞得小動作,我都一清二楚,隻是懶得理會他們,想讓他們這些不聽勸的吃一些苦頭。
“不是剪頭,這老頭想做大活,結果褲子剛脫下來,技師剛上手就完事了,那老頭覺得自己虧,不想給錢。”
胡波將事情的全部過程講述給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