潯江口的勢力,以及源幫的發展,都無法阻擋我從返原江的信念。
隻要原江事情辦理妥當,我立馬交代好這邊一切,從返原江與秦夢雨相聚。
但在走之前,我要將潯江口的路鋪好,不能一拍屁股走人,留下一堆爛攤子,得罪一群人。
人過留名,雁過留聲。
離開我也會堂堂正正的離開,在大家的歡送下離開。
江湖人講一個義氣,除了義氣之外,我在潯江口留下來的一切,或許也能成為我日後的根基。
原江的路波折坎坷。
回到原江很難,聶雲端失敗後,我徹底得罪了聶雲霄,想在原江立足更難。
如果我再一次在原江跌倒,潯江口還能作為我第二個根據地。
狡兔三窟,我儘心儘力在潯江口做的這一切,成立源幫,也是為了日後可能在原江的失利做打算。
否則,我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,做出這麼多違背個人意願的事情!
......
在這個特殊時期,又發生了陸康這種影響嚴重的槍擊案。
關於嚴打的風聲越發強烈起來。
嚴打期,對於我們江湖人來說,就是夾起尾巴做人的苦日子。
雖說,很多幫派之間的鬥爭可以有效抑製和凍結。
但是,處理很多生意上的問題,也會產生更多的顧慮和難題。
下午,我們源幫的三位堂主聚齊在茶樓,打著鬥地主。
“王炸,報單了奧。”我打出王炸,扣下自己的最後一張牌。
“王炸誰能要的起啊。”在我打出王炸後,李猛將自己的牌丟在桌子上,認了輸。
“秋哥,你怎麼局局有炸彈呀,是不是跟我們哥倆出老千了啊?”李彥秋抽出一百塊錢,放在我的麵前,調侃道。
我們玩的不大,五十塊錢不叫分的鬥地主,一個炸彈,他們兩個人各自才輸一百塊。
“哈哈哈,我一個老千能讓你倆贏了,豈不是成了笑話。”我收起錢,繼續洗牌。
我們兄弟三人湊在起來,純是無聊打發時間。
兄弟之間玩牌,我肯定不會用千術,純憑技術和運氣。
跟他倆玩牌,我要是還用千術的話,那我的人品就太差勁了,我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。
最近兩天,我們都閒了下來。
嚴打的風,在全國席卷而來,就連李彥秋所在的縣城也沒能幸免。
誰都不想在這個期間往槍口上撞,我們不會,我們的對手也不會。
如果對方真是不開眼的在這個期間找麻煩,我們都無需還擊,隻要打一通報警電話,就立馬有人過來處理。
處理的結果,比我們施行的江湖反擊代價還要重。
‘鈴鈴鈴...’
正當我洗好牌,大家分彆抓牌時,我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拿起手機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便按下接通鍵。
“喂,嚴所。”
我一邊抓牌,一邊接聽著來自嚴副所的電話。
“李總,那些涉嫌紅線的生意,都暫時先停一停吧,陸康開槍那天剛好有省裡領導的親戚經過,聽到了槍聲。
這個消息傳到的省裡,有督導組下來暗訪,彆因小失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