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位美人,皮膚有些黑,黑裡透著微紅。
屬於那種故意美黑後的性感辣妹形象,如果我是一個單身,我會對許萬生的安排滿意至極。
但是,我不是單身。
溫水淋濕全身,我站在淋浴噴頭下,閉上眼睛享受著短暫的安寧,讓溫水衝走我身上的疲憊。
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!
許萬生的安排我不能拒絕,更不能走個過場,假裝在房間裡發生關係,實則不做。
首先,她們都是許萬生的手下,不會配合我做戲。
其次,房間裡有攝像頭,我的一舉一動都在許萬生和蘭姐的監視下,我敢作假,更會惹惱許萬生。
拋去一切外在因素和心理壓力,隻是單純的男女親熱,彆說是兩個,十個八個我也不懼。
這種行為,越刺激我越喜歡,這種生活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夢寐以求。
我也不例外。
隻可惜,外在因素和心理壓力是無法被騰空的。
在我眼裡,跟她們發生關係,不是一種激情,而是一種負擔,是例行公事的任務。
是迫不得已而為之。
儘管美人在床等待侍候,我沒有半點的急迫與難耐,隻想快點結束走人。
這種感覺並不好。
心理壓力是一方麵,其次,那種明明知道有攝像頭在監視著我,甚至有人正站在熒幕上監視著我與女孩發生關係的感覺,真的很差勁。
洗澡出來,我站在床邊,對那位黑皮膚性感女孩說:“你可以離開了。”
女孩眼中很是失望,但在我強硬態度下,她起身下了床卻沒有離開,站在門口的角落:“老板,蘭姐有吩咐,我....”
“你隨意吧。”
我也沒有刁難她,知道蘭姐有命令,她現在出去會遭到批評。
答應許萬生的‘好意’是我迫不得已,選擇一個人,是我的底線。
身旁的美女開始為接下來的大戰鋪墊前戲。
身體上的舒服,和精神上的緊繃在大腦中盤旋,這讓我沒有精力去真正意義的體會獨特服務。
拿起遙控器,打開電視機,我開始尋找一個喜歡的電視節目,任由她在我的身上舞騷弄姿,各顯才能。
這一刻,我仿佛突然能理解為何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,在與客人南環女孩時悶悶不樂,也像個工具機器。
現在的我,深有體會。
我感覺自己在這一刻,不像是客人,而像一個鴨子。
唯一不同,就是鴨子服務彆人,我被彆人服務。
許久之後。
在我們大汗淋漓之下,終於完成了這項‘艱巨’的任務。
蘭姐沒有欺騙我,她是初次。
但我仍在最後一刻保持清醒理智,及時脫身。
這麼做,不是我這個人心善,不想給她造成身體影響。
我是怕她懷孕,這樣會給我造成很大的麻煩,會成為我的負擔,讓我陷入兩難之境。
釋放後,我下了床,從茶幾上拽出幾張紙巾遞給女孩:“擦一下吧。”
說完,我冷漠的走到淋浴間,去衝洗身體。
洗澡更衣後,我並未在房間有太多的逗留。
跟酥酥發生的那次關係,是你情我願,所以,我對待酥酥格外溫柔。
這一次不同,這次我是被強迫的。
換上衣服,我從手提箱裡拿出兩萬塊錢丟在床上:“小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