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一半,我停住了,猶豫一瞬,我問:“人在哪?去看看。”
上海老千團,是一個專業的團夥,如此專業的千門八將做局,怎麼可能沒有脫將和火將這麼重要的位置呢?
要知道,這群全國各地出千的團夥,在沒有本地勢力作為靠山的情況下,脫將和火將的地位,僅次於正將。
我不相信上海東哥這麼謹慎的人,會連這種後手的都沒有。
跟著胡波一同他關押可疑人士的位置。
人都被他關在了旁邊台球廳裡,台球廳有一個小閣樓,那裡屬於是弟兄們的休息區。
來到二樓,十幾個小弟手裡拿著砍刀,鐵棍等東西,正在看管五個男人。
其中四個人,那都是身材健碩的大漢,唯獨中間一個戴眼鏡的,看起來十分瘦弱,顯得格外不起眼。
但偏偏是這個不起眼的家夥,更為吸引我的注意力。
因為我在他的眼睛中,看到了機敏。
跟其他幾人的呆愣,哀怨,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老大。”
“老大。”
看到我過來,小弟們紛紛向我問好。
“東哥,就是他們幾個。”胡波指引道。
我點燃一根香煙,站在他們麵前,自顧自的吸了起來,沒有問他們任何話。
我沒有開口,其餘弟兄們也不開口。
將近二十人的屋子裡,氣氛卻格外的沉悶。
兩分鐘後,我的香煙也燃燒殆儘。
在此期間,我的目光一直在幾個人的身上來回打量。
目的,就是給對方造成心理壓迫。
“你們是一起的?”我用腳踢了踢其中一位大漢,淡淡的問。
“是。”對方點頭。
“認識那三個上海人吧?”我繼續問。
“認...”
“什麼上海人,我們就是過來散步的,莫名其妙被你們抓到這裡。”大漢不等回話,眼鏡男搶先一步說。
“你覺得莫名其妙?”
我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:“我這個人就是莫名其妙,讓你見識見識跟莫名其妙的。”
說完,我看向胡波:“胡波,你這待客之道不好啊,賭場有電棍,也不想著給客人拿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胡波聞言,壞壞一笑,立即去取來了電棍。
二話不說,就是對眼鏡男一頓突突。
直到眼鏡男渾身抽搐,癱軟在地上才停止。
“實話跟你們講,那三個上海老千已經被我抓了,你們幾個也識相點,承認了吧。
我這人最通情達理了。”
眼鏡男已經沒有力氣說話,我接過電棍,放在剛才回答我那位大漢的手臂處。
在我的威脅下,大漢很坦誠的全部都招了。
胡波並沒有抓錯人。
眼鏡是脫將,那四個壯漢是火將,都是他們老千團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