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隨意的掐起手指,嘴裡念念叨叨:“不過沒關係,我給你算出來就好。”
說著,我開始裝出一副吃力的樣子。
搖頭晃腦,嘴裡默默念起口訣。
大概過了幾秒之後,我閉上眼睛,隨後靜止不動三秒,猛然睜開。
作為一個在東北長大的孩子,我有幸見過那些大仙做法,雖不知是真是假,也開始效仿起來。
我懶散的仰躺在沙發上,先是一把奪過張赫手中的洋酒杯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。
然後拿出香煙,叼著嘴邊,還故意用蘭花指夾煙。
“小丫頭片兒子,就是你要找本狐仙算上那麼一算啊?”我夾起嗓子,把自己的聲音夾成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但我畢竟是男人,而且我的嗓音本就粗,夾起嗓子說話,極為的怪異,像個太監。
“嗯嗯...是我。”
蘭姐被我這番作態弄的一愣,就連一旁的張赫都跟著傻眼了。
她們都不知道,是在我偽裝,還是真的被大仙附身。
“求本仙辦事,這麼沒眼力見兒?”
我估計揚了揚手中沒有點燃的香煙,示意給蘭姐看。
見狀,蘭姐立即上前,拿出火機幫我把香煙點燃。
“狐仙,我想算一算.....”
蘭姐還沒有說完,被我揮了揮手打斷。
我連續抽了幾口煙,一根香煙在我連續幾口之下,已經燃燒過半。
濃鬱的香霧嗆得我想咳,但被我忍下來了。
我看過的大仙,能夠連喝幾大碗六十度小燒酒,一口氣抽幾根香煙,看來,那些人還真未必是裝出來的。
“你什麼都不用說,你想說的,本仙都知道。”我吐出煙霧,對蘭姐拋了一個媚眼。
說實話,我為了忽悠她們,也算是付出了較深的代價。
至少,我失去了形象。
“你爸姓啥,你姓啥,你姥爺的姑娘你叫媽,對不對?”我一本正經的闡述我卜卦的結果。
聽到我的發言,蘭姐的臉還處於懵的狀態。
壓根沒意識到被戲耍了。
還是張赫反應迅速,掩嘴笑了起來。
“你今年二十九,去年二十八,小時候被雨澆過腦瓜....哈哈哈哈.....”
這一刻,我終於是繃不住了,放聲大笑起來。
直到這個時候,蘭姐才意識到被我之前的演戲戲耍了。
“好好好,這麼算命是吧,以後你來施善堂,煙酒收費。”蘭姐故作生氣的模樣,嗔怒道。
一陣玩笑後,蘭姐對我說:“李大狐仙,借一步講話,我有事情想跟你單獨聊一聊。”
蘭姐能在跟我開了一個玩笑後,才說出有事,很明顯,這不是一件急事。
從沙發上起身,我伸了一個懶腰。
“赫姐,我先過去了。”
“好,我也休息差不多了,準備再玩幾把。”
跟張赫打了一個招呼,我和蘭姐走入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