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赫玩的很開心,我旁觀了一會兒,不再打擾她的專注。
看了一眼時間,晚上九點多。
這個時間秦夢雨估計快睡覺了,回想她整天都沒給我電話,此時,我敢肯定,我的手機裡一定會有她的未接電話。
想到這,我乘坐電梯走出賭場,用手牌打開了保險櫃。
拿出手機,上麵果然顯示了七個未接電話。
隻不過,隻有兩條是秦夢雨打過來的,其餘電話都來自眼鏡。
距離眼鏡給我打的最後一通電話,過去不到十分鐘。
這麼晚,眼鏡頻繁聯係我,一定是遇到了他解決不了的事情。
我連忙給眼鏡回撥了過去。
電話剛剛撥通,對方就接了起來。
“老大您可算接電話了,出事了,凱哥,斌哥,琦哥他們都被警察抓了。”
電話那邊響起了一道急切和激動的聲音,聲音並非是眼鏡。
對方口中的凱哥,才是眼鏡。
“彆著急,具體怎麼回事?”我走到後院,吹著微涼的晚風,問道。
出了再大的事情,也不急於一分兩分鐘。
“我也不知道,晚上突然來了一夥警察,指名道姓的帶走他們,凱哥就把電話留給我了,讓我給你打電話,說你能擺平。”
這名小弟將他所知道的事情,全盤托出的告訴給我。
但其中,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。
“知道是哪個派出所過來抓的人嗎?”我問。
“礦山派出所,領頭的人姓由。”小弟乾脆利索的回答道。
由所長親自過來抓我的人。
今晚還沒有發生任何的械鬥打仗,這就說明,他們幾個前些日子應該是沾染了官司。
現在警方找上了門。
自從離開了原江,我就當起了甩手掌櫃子,對於原江的事情,幾乎做到了不管不問。
畢竟,我人不在原江,幫不上什麼忙,也不給他們做任何的規劃和決定。
在不了解情況下,我為他們做決定,隻會添亂。
如果當年希特勒在追逐英軍時,能夠選擇放權給設身處地了解戰場情況的下屬。
而不一意孤行,在不了解情況下,命令部隊停止追逐,選擇用戰鬥機空對地打擊的話。
那麼,曆史將會改寫。
英軍不可能通過英吉利海峽,將會全部葬身在納粹德國的坦克炮火之下。
我離開了原江,不了解原江的情況,讓眼鏡他們發揮自己的能力,才是最正常的選擇。
至於他們能不能做好,那就看他們的能力了。
但這種官方上的麻煩,他們解決不了,我有能力還是會給予幫助。
“知道了。”我應了一句,掛斷電話。
沒有去回複秦夢雨的電話,翻找出小杜的號碼,我撥通了過去。
小杜就是礦山派出所的,在我的幫助下,他也榮登了副所長的職位。
今晚這麼大針對我的動作,他應該知情。
‘嘟..嘟..嘟...’
電話撥通了將近半分鐘,對方才姍姍來遲地接通電話:“喂東哥。”
聽電話那邊的混亂,他應該是在歌舞廳這種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