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吹吧,你能一杆清,我把球都吃了。”李彥秋並不相信。
我微笑點頭,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開始打球。
‘啪’
‘啪’
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撞擊聲,以及球進洞的聲音,短短兩分鐘的時間,我將台球桌上,所有屬於我的球全部清空。
僅剩最後一個黑八。
而黑八的位置,就在洞口處,隻要白球輕輕一推就能進。
“還用打嗎?秋哥。”我笑著問。
“那得打呀,萬一你進不去呢?萬一你黑八進了,白球也掉進洞裡呢,萬一你脫杆了呢,這都沒準的事兒。
不到最後一刻,怎麼能輕易的放棄。”
李彥秋依舊抱有最後一線希望。
他平日裡,那是一本正經嚴肅的大哥,但在台球桌上,他表現出屬於這個年紀的心性。
他有他的好勝心,我也有我的好勝心。
如果是許萬生跟我玩,這球我可能想方設法的讓球。
但是兄弟之間玩,就要放鬆,就要開心。
所以最後一杆球,我並沒有給李彥秋任何機會,毫無懸念的贏下了比賽。
“怎麼說?秋哥。”
麵對我得意揚揚的詢問,李彥秋坐在沙發上隻是不屑的‘切’了一聲:“哎,我給你留機會,你是真不講究呀,要不是我心思讓你一杆球,你早輸了。”
這家夥,還真是應了那句古話,煮熟的鴨子嘴硬。
“哈哈哈,那要不要再來一杆。”我坐在他對麵,拿起茶幾上的飲料喝了一大口。
“不玩了,咱倆這水平,就是誰拿到第一杆誰就能清台,沒意思。”李彥秋咂了咂舌,說。
“哈哈哈,你這嘴呀,比你下麵都硬。”我調侃道。
我確實佩服他的嘴硬程度。
他因為沒進球,怨過球杆問題,球桌不平,運氣不佳,甚至懷疑室內有風。
就是不願意承認是自己水平不行。
這種明明很菜卻很自信的姿態,著實讓人佩服。
“哈...說正事吧。”
李彥秋打了一個哈欠,看向秦昊:“從今晚開始,你帶著弟兄就在這個場子,幫著東哥一起照看。”
“好。”秦昊得到命令,點頭答應。
“東哥,你覺得秦昊這些人,夠不夠?”李彥秋詢問我的意見。
秦昊是李彥秋手下最猛的一位頭馬了,他將秦昊安排給我,這是一份大禮。
“夠了,謝了秋哥。”
李彥秋夠仗義,他的仗義讓我決定,賭場淨利潤的一半,我會交給他。
至於他是讓給為賭場出力的秦昊自行安排,還是他自己揣進褲兜,那就是他的事情。
這份情,我記得。
“客氣什麼,都是自家兄弟。”李彥秋擺了擺手。
又聊了一會兒,李彥秋帶著老鼠他們離開了賭場。
而今晚,我則跟著秦昊一同在賭場,盯到後半夜賭場關門。
這段時間,隻要沒有其他事,賭場我必須要親自在場。
陸康在這件事上吃了癟,就連謝財魚都為此丟了臉,他們的報複遲早會來。
所以,我一刻都不能懈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