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在那電光火石之間,不僅偷走了上家的牌,還把自己的牌從新粘附在上家的西服下。
這些動作,如果讓一個普通人來說,幾秒鐘都弄不好。
可他卻能在不到半秒的時間做到完美!
除非讓我刻意的去練習這種動作,不然,就連我也沒有把握能夠做好。
“嘖...德州撲克不適合我,一個小時輸了二十萬,我還是換個牌桌試試手氣吧。”
又玩了兩局,我收起籌碼,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這個賭桌。
既然已經發現了破綻。
我也就沒有必要在留下來了。
在進門之前,風騷女人就交代過,既是發現對方出千,也不要當場抓千。
對此,我絲毫不覺得意外。
我不止是一個老千,還是一位江湖老炮。
對於很多藏在賭桌之外的利益關係,我也深刻的明白。
她不讓我抓千,自然不是為了保護我,擔心我會不會被對方報複。
她不讓我抓千的原因,肯定跟賭場的利益,以及對方的身份有關。
要麼,她是怕賭場出現老千,對賭場的影響不好,畢竟來這裡賭博的人都是一些權貴人士,出現老千賭場也不好跟那些人交代。
要麼,就是這位老千的身份不一般,能來這裡賭博的人,也有門檻要求。
對方有背景,也是正常的。
做生意,開賭場也要權衡利弊,懂得人情世故。
或許有些人覺得,對方敢在賭場出千,就是沒把許老板放在眼裡,何必要跟對方人情世故呢?
答案很簡單,老千不給許老板麵子是老千的事情,許老板給的也不是老千的麵子,而是老千背後的人。
無論是出於哪一點,風騷女人不讓我抓千,就有不讓抓千的道理。
我現在的身份,不再是一位江湖大哥。
我在這裡,就是一個來抓千的釘子。
出了單間,我去休息區要了一杯紅酒。
坐在沙發上,我一邊品味著紅酒,一邊欣賞著絲襪長腿的荷官。
我沒有去辦公室敲門,因為風騷女人就在籌碼區。
我沒有主動去找她,她已經看到了我,等她忙完了,會主動過來找我。
搖晃著紅酒杯,我靜靜的欣賞著距離我較遠,八號賭桌的荷官。
大廳十幾個賭桌,唯一讓我覺得眼前一亮,全方麵符合我審美標準的,隻有八號賭桌的這位荷官。
二十出頭的年紀,卻有一張極具女人味的臉,以及身上那種優雅的氣質,讓我怦然心動。
或許是因為從小就缺乏母愛的原因吧,我對看起來可愛類型的,看起來就像小女孩似的女性都沒有什麼興趣。
吸引我的標準,不隻是身材好壞,樣貌美醜,好身材,俊模樣隻是加分項。
對我來說,最重要的一點,就是女人韻味。
這也是我對秦夢雨欲罷不能的原因。
八號荷官完全符合我的審美,她的鼻子和眼睛還跟秦夢雨很像,就是一個小秦夢雨。
雖然我是一個好色之徒,但我還記得我的正事,倒不會因為她的美貌而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投身於此。
當我看到風騷女人衝我使了一個眼色後,我也起身跟了過去。
她並沒有回到辦公室,而是她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。
站在洗手間與大廳之間的走廊,風騷女人淡淡的問:“怎麼樣?看出什麼端倪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