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三十一章善於惡(2 / 2)

荷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示意三位玩家開牌。

這一局中,最後的贏家是寸頭男以一手葫蘆贏得了比賽。

接下來的幾局中,我一直充當一個劃水的角色。

畢竟,無論是輸贏,錢都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,我的目的是抓千,自然以觀察為主。

“ALL,IN。”

這一局,在發過轉牌後,寸頭男人選擇了ALL,IN。

ALL,IN就是梭哈,他有勇氣來梭哈,就證明他這一局的牌麵很大。

“棄牌。”

小盲位玩家在見到寸頭男人梭哈後,選擇了棄牌。

“ALL,IN。”

而坐在槍口的玩家,選擇了梭哈。

接下來荷官發了最後一張河牌後,雙方開始比牌。

槍口位敢梭哈,這證明他的牌也足夠大。

果不其然,他的底牌是兩張九,公共牌有兩張九,湊齊了四條。

四條在德州撲克中,已經算得上必贏牌。

能夠大過四條的,隻有同花順。

“sorry,我是同花順。”

寸頭男人微微一笑,亮開了他的底牌。

一張紅桃七,一張紅桃J。

而在公共牌中,分彆有紅桃8、9、10。

這一輪,又是寸頭男人贏,一局贏了二十萬。

我知道,他肯定出千了,但我沒有發現他的出千手法。

我最初的設想,是他與荷官勾結。

類似於這種賭局,荷官作弊出千的幾率,要比賭客出千的幾率大。

因為賭客能夠拿到的牌有限,但荷官不同,荷官掌控了巨大了牌權。

如果荷官是老千,他想讓誰贏,誰就能贏。

能夠犧牲身體,做裸荷官的老千,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,大多數老千想搞錢不是難事,赤裸荷官過於丟麵子。

老千應該不屑於做這類荷官。

再則說,能夠來這裡做荷官的人,也肯定會被賭場做過調查。

但一切都會有小概率事件。

觀察了幾局荷官,看著她洗牌,往牌靴中放牌,這些動作都沒有任何的異樣。

很快,我排除了荷官出千的可能。

注意力全部放在寸頭男人的身上。

他不是每一局都能贏,三局中,可能也隻能贏一回,但每次贏,都能贏一局大的。

又經過了幾局,我終於發現了破綻。

這一局,在荷官發過三張公共牌後,他左手開始輕輕敲擊桌麵。

這個動作,我已經觀察到很多次。

最開始,我以為這隻是他的一種習慣,但回想起前幾次,他都是在荷官發過公共牌後才敲擊。

這其中一定有玄機。

敲擊的動作成為了我心中的一種偵破方向,有了這種方向,我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這個線索上麵。

一名老千如果可以的做出這種動作,那能是做什麼?

經驗告訴我,他這是在釋放信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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