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務員。”
見他們不說,那也隻有我出動出擊,去詢問更多的消息。
許老板和謝財魚都是大哥,這點可以確定,但我無法確定胖廚子是不是許老板的人。
“老板。”
在我的呼喚下,服務員走了過去。
“這桌兄弟的所有消費,算在我這裡。”我走到兩個桌前,指著混混們做的那桌,大聲的說道。
“好嘞。”服務員點頭答應。
而那些三個混混麵麵相覷,又詫異的看了看我。
“兄弟,你這是?”紅毛不解的問道。
“想跟各位兄弟交個朋友,嗬嗬嗬...”
我拉一把凳子,坐在他們那桌,笑嘻嘻的說。
想要從他們身上獲取信息,付出一些資金的最基本的,不然萍水相逢,彆人憑什麼告訴你。
禮多人不怪,再加上我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,自然能讓彆人降低防備心。
我給他們買了單,這三個人自然不會驅趕我離開。
但在我入坐後,幾人顯得有些拘謹,氣氛也短暫陷入沉默。
“哥,我剛才聽你們聊到許老板和謝財魚,我想跟你了解一下這兩個人。”我一口一個哥叫著。
沒辦法,出門在外,嘴要甜一些。
現在是我有求與人,說一些好聽的話,身上又不能掉幾塊肉。
雖說,這些人若是在原江,我連正眼都不會瞧他們,但這裡畢竟不是原江,我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定位。
現在,我不是什麼大哥。
“聽你口音的,外地的吧,準備在潯江口的江湖討口飯吃?”紅毛上下打量我兩眼。
我十八九歲的年紀,總會讓彆人忽略我,認為我就是一個小老弟。
“是呀。”我連連點頭,笑嘻嘻的說:“出來混,總要拜碼頭,選擇對了大哥,可比努力重要多的。”
“在潯江口,打流可不是那麼好打,這江湖很亂噠。”紅毛擺出一副前輩的作態。
打流,就是混社會的意思。
在潯江口這一片,都叫打流,這個詞我聽過不下五六次,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“所以呀,拜好碼頭更重要。”我給幾個人遞上香煙:“我也想了解了解咱們潯江口的江湖,這樣以後出去混,也知道啥人能得罪,啥人得罪不了,是不是?”
在我的殷切下,紅毛滿意的點了點頭:“看在你給我們買單的份上,那我就跟你講一講吧。
現在的潯江口一共有兩位大哥,一個是許老板,一個謝財魚,在此94年之前,隻有一位大哥邵英傑.....”
紅毛這個人,是一個善於交談的人,就是屬於那種狗肚子裝不了二兩香油的家夥。
他接下來跟我講的事件,其實全部都是本地大部分江湖人都知情的消息,隻是我一個外地人不了解罷了。
沒什麼秘密可言。
秘密,他這個檔次的小弟,也接觸不到。
潯江口,在94之前,是邵英傑一家獨大,94年時,許老板橫空出世,占據了一個區的地盤。
但在短短兩年內,許老板勢力越搞越大,兩位大哥摩擦不斷,爭鬥不斷升級,最後達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