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百不多,但是哥還有事,等會兒回來,彆說二百,給哥伺候舒服了,兩千都沒問題。”
我拍了拍自己的皮包,裝出一副闊氣的模樣。
“有事情也不差這一會兒啦,又不要多久。”女人的手,放肆的在褲子拉鏈處摸了一把:“走吧...”
“賭之前碰女人會衰運氣的,等哥贏完錢,好好跟你爽一爽。”我也應和的在她手上摸了一下,表現出一副色眯眯的欲望模樣。
“那好吧,我等你呦。”她做了一個飛吻的姿勢,還故意把胸脯挺了挺。
“對了,你知不知道這附近哪有賭的地方,玩大的那種。”我試探的問。
她們這些站街女,普遍租住的炮房都在附近,利於工作便利。
她生活在這條街道上,自然對這裡的情況比我清楚得多。
“當然知道啦,我領你去好啦。”
站街女挽住我的胳膊,拉著我朝著前方走去。
我們兩個人舉止曖昧的來到一個油煙味兒特重的小飯館:“就是這裡。”
“這?”
看著飯館裡麵正在吃飯的客人,以及炒飯的胖廚師,怎麼看,這裡也不是賭場。
女人沒有搭話,挽著我進了餐廳,然後跟那位胖廚子說:“肥叔,這個小帥鍋要上去玩的。”
“嗯。”
胖廚師專心炒著飯,隻是用鼻音應了一聲。
然後,在女人的帶領下,我們走過廚房,在廚房後麵有一個樓梯口。
“就是這裡了,上去吧。”
站街女並沒有跟著我一同上樓。
看著這布滿油漬,臟兮兮的鐵質樓梯,已經樓梯儘頭的昏暗,說實話,我有點想撤退了。
這給我的感覺,可不像是賭場,更像是人販子窩點。
這一刻,我腦袋裡甚至腦補出,我走上樓後,就有一個老男人敲我一個悶棍,將我打暈過去。
等我醒來後,就躺在手術台上,要噶我腰子。
但這些隻是我天馬行空的幻想。
從店鋪的環境來看,應該是經營了多年,若是人販子窩點,早就被警方端了。
再說,哪個人販子會綁架成年男人啊。
何況,我的身上還有槍,我有什麼好怕的。
“你確定就是這?”
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反問站街女。
“當然了。”
站街女自信的說完,然後在我耳邊悄悄說:“整條街都知道肥叔這的二樓是賭場。”
點了點頭,我邁步上了樓梯。
站街女這種人,是屬於無利不起早的那種,她領著我步行百米過來,並非好心好意。
她應該是跟這個肥叔有合作,拉人頭是有提成拿的。
這是賭場的常見拉人方式,很正常。
走到二樓後,是一條很長的走廊。
隨著我的腳步朝著深處走去,裡麵賭客們的熙熙攘攘,也逐漸傳入我的耳中。
走過長廊,便是一個大廳。
裝修很簡陋,裡麵擺放著十幾個賭桌,五六十人圍著這些賭桌玩牌。
灰暗的燈光下,賭徒們卻格外的專注。
每一個賭徒的麵前,都擺著一遝遝的紅色鈔票。
站街女沒有騙我,這確實是一個牌局較大的賭場。
隻是環境過於樸素了一些,甚至比將軍的那些小棋牌室都差了不少,整個二樓還有一股子從一樓飄上來的油煙味。
但這些,對於賭徒來說,都算不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