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赫是一位要強的女人。
她二十幾歲的年紀,就能做到東北地區負責人的職位,對此,飽受爭議。
她不希望彆人認為她是靠著自己父母,靠著優越的家庭才成為負責人,她想讓彆人知道,她張赫是一位有能力的女人,可以勝任這位職位。
所以,她才加倍的努力。
她是一個工作狂,她付出的辛苦,遠比絕對多數普通人要多得多。
她就是想證明自己!
如果因為地痞流氓導致公司賠償,張赫會丟掉自尊心,低下她高傲的頭顱,甚至於喪失她的自信。
成為萬創集團員工背後議論的對象,背上罵名。
我不想,更不允許我的親人受委屈。
我在原江市的發展,可以說,沒有張赫就沒有我坐到的那個位置。
她幫助了我很多,待我如親弟,從不要求回報。
現在她遇到了麻煩,我定要一馬當先,解不解決是一回事,態度很重要!
回到酒店,躺在鬆軟的大床上,我心中盤算如何讓春城三哥妥協。
想了一個小時,腦袋裡也沒有任何的頭緒。
想要做局的前提,是知己知彼。
而賭局方麵,又對春城三哥無任何用處,我總不能去跟春城三哥賭錢,贏他一個億,再用這一個億作為款項給他。
我有自信,隻要我們玩的足夠大,肯定能在他手裡贏一個億。
問題的關鍵在於,人家能跟我玩嗎?
就算真的玩了,我在他手裡贏了一個億,儘管他沒發現我出千,我又真的能帶走這些錢嗎?
跟黑社會講道理,那是可笑的行為。
彆說贏他一個億,就是贏他一千萬,他都得說我出千,然後不需要任何證據的剁我雙手。
麵對一個龐然大物,唯一的方式就是威脅。
用我最不屑的手段,去威脅他。
沒辦法,逼到這個份上了,也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。
畢竟,我們的時間有限,工期不能拖太長時間,我的身份也不適合在春城逗留太長時間。
下定決心後,我給伊莉娜打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讓她通知樸國昌,用最快的方式來一趟春城。
交代完後,我撥通了胡少卿的電話。
‘嘟...嘟...嘟....’
“小東,這麼晚還沒睡呀。”
電話那邊的胡少卿,打了一個哈欠,估計他已經入睡了,被我吵醒。
看了一眼時間,不知不覺原來已經淩晨十二點了。
“打擾你睡覺了吧卿哥,忘看時間了,沒想到都這麼晚了。”我笑嗬嗬的說道。
“沒,我也是剛準備睡。”
胡少卿聲音疲倦的說完,問我:“你怎麼樣?還在原江嗎?”
“已經走了。”
我並沒有說我去了哪裡,胡少卿也沒有問。
“聽到你安全離開,我也就放心了。這麼晚打電話過來,有什麼事情?”胡少卿問我。
他是知道我的,沒什麼事一般不會給他打電話。
倒不是我這個人無事不登三寶殿,我是認為,兄弟之間不需要特彆頻繁的走動和聯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