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汪局沒有告訴過你們,攔車之前要看清楚車牌嗎?”秦夢雨再次質問。
聞言,其中一個警員立即走到車頭前,低頭看了一眼車牌號。
隨後,他慌張了走了回來,低聲下氣地對秦夢雨說:“不好意思,沒看見是領導的車。”
秦夢雨沒有回答他,直接升起車窗。
而那名警員立即衝著設卡的同事擺了擺手:“放行!”
路障被挪開,秦夢雨啟動汽車,朝著省界疾馳而去。
“可以呀夢雨,領導的姿態讓你拿捏死死的,哈哈哈。”我笑著打趣秦夢雨。
不得不說,她確實很機靈,並且很穩。
一點慌亂和緊張都沒有。
“從小見多了,但我平時工作可不是這樣哦。”
我們順利通過了設卡攔路,但是伊莉娜就沒有那麼幸運了。
從後視鏡中,我看到伊莉娜被攔截,幾名警員開始對她的車進行一番檢查。
但他並不怕查。
國道的路並不好走,出省的道山路特彆多,將近兩百公裡的路,足足開了近三個小時。
出了省界,車打著雙閃停在道路邊。
伊莉娜的車也停在了我們的身後。
他被攔截耽誤了一段時間,但她的帕傑羅被譽為‘山貓’,走這種山路,過個坑坑窪窪,如履平川。
比奧迪A6這種轎車要順暢得多。
“吳晟,你們兩個把背箱裡的東西放在伊莉娜的車上去。”我安排道。
在他們裝貨的期間,我將秦夢雨抱在懷裡,跟她做道彆:“我走了。”
心裡藏著千言萬語想跟她講,到最後,也隻有這短短的三個字。
“我等你回來,老公。”
秦夢雨緊緊地抱著我,情緒低落地與我告彆。
“好,外麵冷,上車吧。”
深山夜晚,風很大,秦夢雨隻穿了一個單薄的外套。
這種離彆時的傷感,我也不想持續太久。
秦夢雨沒有上車,一直跟在我的身後。
我走到伊莉娜的麵前:“現金在哪了?”
“在車上。”
“行,車鑰匙給我吧,一會兒你做那台車回去。”我安排道。
我是伊莉娜的老板,車也是我送給她的提成,但我不會白白征用她的車,和她的錢。
接過伊莉娜的車鑰匙,我走向後備箱,準備拿出十萬美金作為報答。
彙率我還是懂的,十萬美金足夠買一台新車,還剩餘十幾萬。
作為老板,我是不會讓我的員工吃虧。
“東哥,你是準備離開原江了嗎?”伊莉娜跟在我身邊,急匆匆地問我。
“對。”我回答道。
“那你什麼時候回來?”她追問。
“不一定呢。”我說。
“那我跟你一起走,不然你走了,我豈不是失業了,這麼好的差事,我才不想老板跑路。”
伊莉娜得意洋洋的輕哼一聲,也不等我拒絕,走到副駕駛就坐了上去。
對於伊莉娜,我也是倍感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