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你他媽的有沒有出息,混江湖的,還要讓人家司機幫你。”
我身後的司機和裝卸隊沒有給出任何答應,聽到我聲音的耗子大笑出聲,扯起嗓子大喊起來:“放心,隻有你們不摻和,我保證不會動你們。
但是!你們要是敢動手,那你們落在我手裡可就要遭老罪了!”
在耗子的回應下,那群司機和裝卸隊一個個更不吭聲了。
看來,他們這些人是指望不上了。
而光頭帶領的這群人也加入了戰場,不少新疆幫的弟兄都被砍翻在地。
整場局勢一邊倒的壓製了過來。
我回到車裡拿出手槍,看來,今天的事情要用槍來解決了!
就在我取出槍,準備親自迎戰時,吳晟不見了。
我目光四下尋找,這才看見他的身影。
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下了鄉道。
鄉道的左邊是農田,秸稈都被收割,整個農地光禿禿的。
右邊是河道。
此時,吳晟正貓著腰,趟著河水與鄉道之間的溝渠,悄悄的朝著耗子他們那邊摸了過去。
河道距離道路有一米多高的溝渠,他貓著腰走,如果不是故意尋找他,還真看不到他的身影。
我明白吳晟的打算,他是準備來一個擒賊先擒王。
這是吳晟一向的打架作風。
“耗子,我是市區聶家的人,我的麵子你不給,聶家的麵子你也不給嗎?
你們一個鎮子的混混,真覺得自己在這一畝三分地就能稱王稱霸了嗎?”
我爬上霸道汽車,站在機器蓋上,公然亮出了自己的手槍,當著他的麵給子彈上膛,槍口對準了他。
該說不說,這小鬼子汽車的鈑金是真差勁,我站在機器蓋上時,鐵皮上麵出被我踩出了幾個腳印坑。
但現在我也顧不得這些,我的目標就是為了吸引耗子的注意力,給吳晟創造機會。
“不按照江湖規矩辦事,來我這裡搶生意,彆說是聶家,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!”
耗子梗著脖子,一副天老二,他老大的作態:“彆他媽的拿那破玩意嚇唬老子,有種你就開槍打死老子,老子算你有種!”
他那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我也是很無奈。
但其實,站在他的角度,同為江湖人我也能理解他的做法。
如果我在他的手裡安然無恙的拉走了苞米,開了這個先例,江湖人就會認為他好欺負,以後還會有人來搶他的生意。
賭場也是這樣,如果發現老千,抓住了這個老千,賭場因為一些顧慮讓老千安然無恙的離開了,以後這家賭場就會成為老千的根據地。
“你真當老子不敢開槍嗎?彆忘了,你們這個鎮子的派出所,也歸陽明區管。
就是殺了你,老子也坐不了牢!”
我同樣囂張的跟他大放狂言。
不坐牢就是嚇唬他,是在吹牛逼。
如果是聶雲霄在這裡開槍殺了他,坐不了牢,可我沒有聶雲霄那個本事。
我開槍了,汪局是第一個巴不得我坐牢的人。
畢竟,我算計他媳婦兒,已經是突破了他的底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