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暗自下了一個決定,我開車直奔歌舞廳。
車子停在歌舞廳的門口,我卻沒有進去,而是去了歌舞廳後院的小區。
敲響了許自博的家門。
‘咚咚咚....’
“誰呀!”
許自博打開房門,言語中透露著濃濃的不耐煩。
在他推開門,看到是我時,不耐煩的表情收斂,臉上堆滿笑容:“怎麼樣?可以準備動手了嗎?錢我都快花光了。”
“今晚動手。”
這家夥也是個敗家子,不到十天,我給他的一萬塊錢就要花光了。
也不知道他都拿去乾什麼了。
“對了,你說讓我配合你演習,怎麼演習啊?”他興致勃勃的問我:“我從小就喜歡演習,絕對能給你演得明明白白。”
“晚上我會告訴你對誰下手,你自己想辦法跟他發生衝突,不要太刻意。
你跟他發生衝突,他一定會讓他的手下打你一頓,你就道歉認錯,讓他放過你。
之後,找機會報仇,砍他,明白了嗎?”
我之所以讓他先跟胖熊發生衝突,就是儘量讓我與這件事之間的關係摘除。
廢掉胖熊一隻手,如果確定是我做的,和尚一定會派人對我動手。
那麼,我的麻煩會很大。
我倒是不怕他,但是,與和尚的對峙,要放在我擺平汪夫人之後。
“挨揍得加錢。”
許自博絲毫不關心其他,眼中隻認錢。
“那一萬的演戲費,就包括你挨揍的費用了,兄弟,做人彆太貪心,不然以後我怎麼給你生意呀。
咱們的合作,是要長久進行的。”
我拍了拍許自博的肩膀,給他畫了一個大餅。
“行,衝你這句話,我答應了。”他嘴角掀起一抹微笑,眼中儘是傲慢:“勉強給你個麵子吧。”
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傲氣的。
要錢沒錢,要地位沒地位,連一個工作都沒有,居然還能在我麵前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傲慢架勢。
我也是服了。
“家夥有嗎?”我問。
“有,專門為你買的,嗬嗬....”
許自博說著,回到屋子裡,然後拿出一把短把斧頭。
斧頭的刃,應該是他特意打磨過,如同刀子一樣鋒利。
“好樣的。”
我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,我就喜歡這種有誠意的人。
晚上十點。
我讓許自博打車到了孫興的歌舞廳。
這幾天,樸國昌一直在跟蹤胖熊,胖熊這個人的生活沒什麼規律。
但是每天晚上,隻有他閒著,就一定會來孫興的歌舞廳坐上一坐。
我沒有參與這件事,也沒用送許自博過去。
今天,我是萬萬不能露麵在孫興的歌舞廳,包括我的車都不能出現。
一旦出現,被彆人看見,這件事就算沒有證據與我有直接關係,我也會遭到報複。
畢竟,江湖不是警局,江湖不講證據。
而許自博到了孫興的歌舞廳,樸國昌就會為他指引目標,以及盯著他今晚的所作所為。
樸國昌在今晚就是我的眼睛。
坐在歌舞廳的二樓,我跟將軍的手下傻強,閒聊喝酒。
自從他看上騷姐之後,隔三岔五都會過來,傻強不是一個浪漫的人,每次過來卻都能給騷姐帶一些美食,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