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開玩笑了,你想要搞錢哪用這麼費勁啊?”
老虎摟住我的肩膀,那二百多斤的大體格子,力度都壓在我的身上:“得罪了那麼多人,還敢在這個江湖上混,你說你沒有野心鬼都不信啊。
有一句怎麼說來著....死馬之心....嘖.....”
“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”
我躲開了老虎壓在我身上的胳膊,點燃了一根香煙,替他補充道。
“對,對,就是這句。”老虎嘿嘿一笑。
不知不覺,原來整個原江市的江湖人,都是這麼看待我的。
路人皆知我李喜東準備在這片江湖上闖出一片天地,怪不得那些人在針對我的事件上,總是容易小題大做。
原來是都想扼住我的崛起。
“那你什麼意思?替廖老板問問我的態度,也想跟和尚一樣打壓我?”
我吸了一口煙,笑嗬嗬地問。
我這麼問,並不代表我這麼想,隻是我在試探他。
“沒,沒這個意思,廖哥還總跟我嘮叨說想跟你好好認識一下,隻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。”老虎說。
“是嗎?我人就在陽明區,機會有的是。”我淡淡的說道。
“唉,東哥你是剛混江湖,很多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你不知道,廖哥也有顧慮,你跟少爺走得那麼近,他怕你不給他的麵兒。”
老虎歎了一口氣,從我的煙盒中抽出一支香煙來點燃。
“廖老板跟卿哥有仇?”我問。
“少爺幾年前那是把整個江湖都得罪個遍的人物,老一輩混社會的都跟他多多少少有仇怨。
當年廖哥和少爺也鬨過矛盾。”
老虎說得輕描淡寫,可看他的那個狀態,矛盾應該不淺。
不過,老虎有一句話說得很對,少爺前些年的確是得罪了整個江湖。
到如今,少爺出獄了半年,我也沒看到他和哪個江湖大哥走得近。
遠的不說,就說陽明區,他跟和尚的敵人,跟將軍的關係,也隻是麵子上過得去。
“多深的矛盾?”我追問。
“廖哥以前是跟癲子混的。”
老虎這一句話,我就明白了。
癲子是誰?
那也是曾經響當當的原江市一代狠人。
砍爺沾先光,洪虎騰空闖。少爺狠癜狂,將軍戰和尚。
江湖打油詩中,癲狂說的就是癲子,少爺的死敵。
當年癲子伏擊少爺,少爺將癲子反殺,最終落得個一死一入獄。
廖矮子是跟癲子混的,那這個仇怨可想而知。
廖矮子有顧慮是正常,但是我了解胡少卿,他跟廖矮子就算有仇,也不會因為他們之間的仇怨,去乾涉我跟誰交朋友。
“哦哦,原來是這樣呀。”我點了點頭,將燃燒殆儘的煙頭熄滅。
“東哥什麼時候有時間,咱們一起出來坐坐,喝幾杯。”老虎試探性的問。
他這個咱們之中,就包括了廖矮子。
“你今晚急匆匆過來找我,就是這個事兒吧。”
今晚關於宋城的問題,老虎根本就沒有過來的必要。
一兩句話在電話中就能解決的問題,可他非要過來,原因在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