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我的社會影響力,你們打了我,就都要進監獄,想清楚了再動手!”
在我這句話出口後,他們停住了手。
畢竟,我們也沒有傷害買買提·阿卜杜外力,利害關係他們也是成年人,是懂的。
我將胡老蔫拉回我的身後,這一次,我沒有再去看買買提·阿卜杜外力這個茅坑石頭。
而是看向他身後的這些兄弟。
“我也是窮苦人出生,從西北來到了東北混,背井離鄉,走在法律的邊緣,為的是一個出人頭地,成為人上人。
我搞不明白,你們一群人從新疆過來,守著這個不賺錢的歌舞廳過苦日子是為了什麼?
來吃苦,受彆人白眼的嗎?我勸你一句,守著一個破歌舞廳,不如趁早回新疆了!”
對著這群新疆人撂下這句話後,我不轉身邊走。
胡老蔫也放開了買買提·阿卜杜外力的手,跟著我一同離開。
在走到車頭時,我停下腳步,看向這群人。
這群人的目光,也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。
“買買提·阿卜杜外力,我的話你好好想一想,如果想清楚了,我歡迎你隨時來陽明區的百樂門歌舞廳找我!”
說完,我不等他回答,直接上了車。
身後,是買買提·阿卜杜外力的叫嚷:“死了你這條心,我們是不會給你當打手的!”
我沒有理會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,開車離開。
我最後一句話,不是對買買提·阿卜杜外力說的,而是對他身後的那些弟兄。
在我質問買買提·阿卜杜外力,他這麼多兄弟過來投奔他,他卻領著兄弟們吃苦時。
在他身後,是有不少人因為我這句話產生了共情。
因為我說到了他們的心聲。
他們不遠千裡來到這裡,既沒賺到錢,又沒有獲得尊嚴,除了被本地人排擠之外,他們一無是處。
買買提·阿卜杜外力獨斷專行,但是他一個人的想法,不代表所有人的想法。
就算他們再團結,但是團結的前提,是有一個良好的發展前景,可他們現在呢?
他們什麼都沒有!
從新街離開,我給胡老蔫買了很多的生活必備品,便將他送回住處。
而我也回到了歌舞廳。
歌舞廳即將營業,今晚依舊是搞活動,肯定還會爆滿。
我想杜絕昨天胖熊鬨事的事件再次發生,就要必須在場。
晚上,歌舞廳一如既往的爆滿。
我坐在二樓和秀才他們聊天。
眼鏡招攬的那些弟兄,則被我派遣到了大門外,目的就是望風,一旦有大批的人手集結過來,他們能第一時間通知到我。
我好帶著人守在門外,將一切的爭端,江湖風波,都攔截在門口,不讓他們打擾歌舞廳的正常運轉。
“東哥,樓下有人找茬,嚷著要見你。”
我與秀才聊天的時候,王琦從樓下匆匆上來。
“怎麼找茬?”我問。
“耍臭無賴,他非說他昨天在歌舞廳玩的時候受傷了,管咱們要一千塊錢的補償。”
王琦無奈地說。
“給不了,這點小麻煩讓眼鏡去解決。”我淡淡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