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理會開,開始快速的將賭桌上的錢,裝進行李箱中。
這是我第一次發現,錢多了,連裝錢都是這麼費勁的事情。
“你他嗎的是不是出老千了!”
‘磅’
張樂成的手掌狠狠啪在桌麵上,拍的桌麵亂顫。
“你他嗎輸不起啊!”
我停下收錢的動作,冷著臉看向張樂成。
而在張樂成的大喊下,小澤和另外一個小弟,從房間裡走了出來:“什麼情況呀,成哥。”
“小澤,打電話把兄弟們叫過來,我就不信天底下又那麼巧的事情,你每次都能以豹子贏我豹子!”
張樂成還算傻得不徹底,發現出端倪來。
可是,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了。
我抽後腰抽出手槍,拉開套筒,用槍口頂住了張樂成的腦門:“小子,玩不起就彆玩,彆他嗎的亂胡扯,老子在京城都能吃下一片天,你一個死了爹的小雜種,想跟老子玩江湖是嗎?”
我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架勢,胡謅八扯的將自己的身份,扯到了京城去。
在槍口的威脅下,一向仗著自己父親和家底厚,而不可一世的小霸王,瞬間慫了。
他這種溺愛中生長的人,就是天生欺軟怕硬,仗勢欺人的種兒。
見到我這種不慫他身份,還敢用槍口頂住他腦袋的人,他瞬間也就被嚇傻了。
“哥,我認,我輸了就是輸了,剛才是我不對。”
張樂成估計是頭一次被人用槍指著腦袋,我懷疑,他這種大少爺應該還是頭一次被人欺負。
在我給他的壓力下,他認了慫。
而我們在裝好所有的錢後,離開了這個房間。
我並沒有贏掉張樂成所有的錢,他的錢箱子裡,還有一百好幾十萬。
那些錢,就當做我給張樂成留的一條生路吧。
我沒有時間贏了,也沒機會贏了。
這一局,我布下如此不嚴謹的大局,甚至是破綻百出的局,就做好了讓張樂成懷疑的準備。
因為,我隻有這一局的時間。
我沒辦法信任楊倩,所以,必須趁早離開。
我讓六舅他們去叫江凡,說我們已經被官方盯上,讓他們叫江凡離開。
而我和伊莉娜兩個人,拎著所有的錢,人手兩個大皮箱,獨自離開了酒店。
我和伊莉娜沒有繼續在秦淮逗留。
重金攔了一個小貨車,趕往了距離秦淮最近的黃島。
在黃島,伊莉娜看中了一台三菱帕傑羅,我現金買了下來,充當這次的報酬。
對此,伊莉娜興奮不已。
而我卻滿不在乎。
五十多萬,對我曾經的我來說已經是一個天價了。
可在經曆了這幾天跟張樂成做局的大場麵,見識過千萬的堆積如山,發現五十多萬,也不算什麼大錢。
拋去這五十萬,現在,我們汽車的後備箱,還有四百多萬的現金。
昨天一晚上,我贏了近千萬,期間下了一趟樓給江凡送過去一次錢。
不然,帕傑羅這個後備箱,都未必能裝得下。
從秦淮去黃島的路上,我就將手機關機了,將汽車的事情辦妥,我與伊莉娜開了一個不用登記的小旅館,休息了下來。
直到晚上睡醒,我才給江凡去了一通電話,讓她來黃島找我。
有些事,要說清楚,做一個了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