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體流滿了女人的臉上,糊住了她的眼睛。
我回避開目光,心中一陣厭惡。
“籲~”
就在這時,張樂成轉過頭,衝著我吹了一個口哨。
我聞聲看去,他衝我露出一個挑釁的目光,對我勾了勾手:“玩了這麼久的牌你累不累啊,跟他們一起玩啊,很聽話很舒服的哦。”
那個女人在張樂成的眼裡,就是一個供他們兄弟發泄的工具,他甚至毫不吝嗇的對我發出邀請。
他的邀請,卻讓我覺得惡心和憤怒。
見我沒有理他,他直接看向同桌的其他幾人:“你們幾個人想放鬆一下就過去,我這個人很大方的,好東西大家就一起玩嘛,哈哈哈哈。”
聽到張樂成的要求,我看到同桌的六舅,有些蠢蠢欲動的樣兒。
他吞咽了一口口水,躍躍欲試。
“咳。”
我輕咳了一聲,眼睛瞪向六舅。
他見我用那種不耐煩的表情看他,尷尬的衝我笑了笑,底下了頭。
張樂成並沒有加入進去,他在沙發上緩了一會兒後,重新做回到賭桌上,對伊莉娜說:“寶貝,咱們繼續吧。”
“惡心。”伊莉娜撇了他一眼。
“我又沒有加入進去,我怎麼惡心了,我現在心裡隻有你,我會對你守身如玉的,嘿嘿嘿。”
張樂成見伊莉娜有些生氣,開始哄起伊莉娜。
“好啦好啦,我知道了,以後那種事情我不允許你做,否則就再也不要聯係我了。”
伊莉娜厭惡的瞥了沙發的方向,嘟著嘴說。
她接觸張樂成是因為我的任務,不是因為愛,她自然不會咄咄逼人,給一個台階她自然會下。
“我就是不聯係他們,我也不能不聯係我的寶貝啊。”
張樂成重新回到牌桌,牌局繼續開始。
就在牌局剛剛開始的十幾分鐘,一幕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。
那個冰美人,身無衣物,隻穿了一雙高跟鞋,居然站在了茶幾上。
茶幾是玻璃麵,她高跟鞋踩踏上去,發出的清脆響聲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就在這眾目睽睽的注視下。
她站在茶幾上,衝著我們這群傻傻的笑了笑,然後,一股液體順著她的大腿,流淌了下來。
在那液體中,還有男人的東西,以及血跡。
這女人,居然還是在生理期。
看到這一幕時,我整個人的腦袋都嗡的響了一聲,心中一團火焰熊熊燃燒。
誰家孩子都是爹媽養的,張樂成這幾個畜生,居然在人家生理期和無意識的情況下,做那些事情。
“都看什麼呢,草泥們嗎的,給她拉出去,把房間處理一下,真他嗎的給老子找黴運!”
張樂成直接火冒三丈,他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,直接朝著小澤丟了過去。
在張樂成的怒罵之下,他的小弟和那三個冰妹,七手八腳的將她拉了出去。
我點燃一根香煙,深吸了一口。
我一定要將張樂成這種畜生,輸的傾家蕩產,家破人亡。
這種畜生活著,就是一種禍害!
而我也做到了,我們玩了一個通宵,到第二天淩晨五點的時候,張樂成帶來的五百萬,全部到了我的口袋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