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張樂成領來的那六個人,有得去了客房休息,有得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起電視機。
我包下的是這個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,空間足夠大,融入這麼多人,也並不覺得吵鬨和擁擠。
今晚的牌局,那是相當的乏味兒,沒有任何的懸念可言。
我們桌上的幾個人都是同夥,坑一個傻叉,又有我這位老千坐鎮,這就仿佛是一群成年人在群毆一個剛剛滿月的嬰兒。
其中一個成年人,手裡還拿著一把機關槍。
這種賭局有懸念嗎?
沒有!
我想讓他贏,他就能贏,我想讓他輸,他就得輸。
在他回來的最開始幾局,我估計放水讓他往回撈了二三十萬。
然後又開始贏他的錢。
但不是我一個人贏,如果就我一個人贏他的錢,張樂成就算再傻,也會發現貓膩。
所以,不止我一個人贏,我會輪番給同夥安排大牌,去贏他的錢。
讓他在小贏和大輸之間,有來有往。
從表麵看,有輸有贏,他也賭得來勁。
實際上,玩到淩晨一點的時候,他的一個皮箱,就輸光了。
“草他嗎的,不在狀態啊!”
張樂成用力的猛吸幾口煙,覺得不夠勁,然後大聲呼喚起來。
在張樂成的呼喚聲中,小澤小跑了過來。
張樂成沒有多言,給了小澤一個眼神,小澤立馬會意。
這是讓小澤給他弄飄飄。
“好啦哥。”
在小澤的一聲招呼下,張樂成站起身:“你們先玩著,我一會兒就過來。”
說完,他也不等我們同不同意,從皮箱中拿出幾遝鈔票就走到小澤他們那邊。
張樂成沒有進屋,就在沙發上吸了起來。
看他那個樣兒,是已經急不可耐了。
張樂成開始吸,那四個女孩也在陪著她,而且,這種賠償並非是免費。
張樂成給他們每個人都丟過去一遝鈔票。
這些女人就是江湖人稱的冰妹。
我涉入江湖不久,這還是我第一次見有人吸飄飄,出於好奇,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們那邊。
他們一共七個人,算是張樂成是三男四女,無一例外都在吸飄飄。
不對!
這種說法並不準確,是他們六個人在吸。
另外一個年紀看起來二十七八歲,長相漂亮,披肩波浪發型,穿著白色包臀裙和米色高跟鞋的女人,她沒有吸。
而是在用針管注射。
這個女人在進門時,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力。
她長得很漂亮,去掉高跟鞋故意也有一米七以上的個頭,身材很好,就像一個模特。
但她吸引我的地方,不是她的長相和身材,而是她的皮膚。
她裸露在衣服外麵,白淨的皮膚上,居然有很多類似痤瘡腐爛的東西。
我想,這樣一個絕色大美女,如果她不碰飄飄的話,一定能夠迷倒千萬男人的心,嫁入豪門成為少奶奶都有可能。
但是飄飄,害了她的一生。
我作為一個旁觀者,可讓我都接受不了,甚至是心有餘悸的事情,還在後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