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醫院住的這段期間,一直是樸國昌與伊莉娜在悉心照料我。
偶爾的時候,張赫不忙,也會過來陪我聊聊天。
伊莉娜平時看起來挺不著調,不靠譜的,但是照顧人格外的細心。
也讓我對她有了新的認識。
醫院的時間裡,很平淡,甚至是無聊和遭罪。
傷在後背,每天隻能趴著,趴著的時間長了,渾身酸痛不說,還有各種的不舒服,就連睡覺都睡不好。
“東哥,你看誰來了。”
中午時分的陽光格外充足,照在身上暖洋洋的,格外舒適,我趴在床上,昏昏入睡。
正當我昏昏欲睡時,房門被迅猛的推開,撞擊在牆壁之上,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響。
一瞬間,將我從迷糊之中驚醒。
我茫然的看向門口,樸國昌興高采烈的衝了進來。
“沒深沒淺,做事就不能穩穩當當....”
他打擾我休息,又嚇了我一跳,這讓我不禁開口埋怨。
我的話還未說完,一道倩影從門外走了進來,看到那張精致俏臉時,我連接下來的話都忘記該說什麼,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。
江凡!
“躺在病床上脾氣還那麼暴,也不怕樸國昌在你睡覺的時候給你吊瓶裡加點藥呀。”
江凡微微一笑,笑容還出當初見麵那般燦爛。
“你回來了?”
上次一彆,我以為這一輩可能都再也見不到她。
時隔數月,看到她再次歸來,我是發自內心的高興。
“回來了,不歡迎嗎?”江凡坐在我麵前,她想要伸手拉住我的手,可剛伸出的手,又退縮了回去,目光轉移開,尷尬的笑了笑:“嗬嗬嗬,你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呀。”
我們已經分手了,不再是曾經親密無間的愛人,彼此之間,已經有了不能被磨滅的隔閡。
“歡迎,就是沒辦法給你辦接風宴了。”
“住了院就想不招待我呀,門都沒有。”江凡伸出食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:“這裡環境也不差,你這裡也有小桌子,就在這吃。”
“好。”
看到江凡笑的花枝招展,我也發自內心的笑了:“你這次回那邊,事情辦的怎麼樣?”
江凡回去,是去爭奪她父親的資產。
都說最好的前任關係就是當做死人,我卻不這樣認為。
兩個人分開了,雖有遺憾,但是彼此曾經也真心相愛,又沒鬨出什麼深仇大恨。
曾經那麼真摯的感情作為基礎,就算不能做愛人,也可以做不錯的知心朋友,這個的朋友,比任何人都真情。
聽到我的問題,江凡搖了搖頭,苦澀的說:“他早有準備,資產我一分錢都拿不到。”
“想要回屬於你的那部分,不止有法律一個途徑,我可以幫你。”
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心狠,算計自己的伯樂嶽父,害死自己的妻子,又能將生活在一起十年的親生女兒置之不理,臨死的時候,還要提防著親生女兒搶奪家產。
針對這樣心狠的男人,儘管她是江凡的生父,也不能容忍。
這筆錢,我會幫江凡上門討回。
“等的就是你這句話。”
見我主動答應幫忙,江凡的笑容又濃烈了幾分,調侃道:“法律的途徑我都試過了,沒有作用,到最後需要的還得是千門之術,是吧?李大師。”
“至少可以一試,不過要等一段時間,我養好傷之後,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