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過來都會發生爭端。
“你們幾個記住了,你們是我李喜東的兄弟,跟我混,就不能有任何人欺負你們,不用管他什麼身份,裝逼就乾他。”
這句話,是有些說大話的成分。
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,還沒有達到能夠稱霸一方的境界。
我之所以要這麼說,還是為了拉攏人心。
“知道了東哥。”
聽到我的這番話,眼鏡,大全這些人的眼睛裡,有感動。
尤其是大全,他是被針對的那個當事人,他的情緒波動最為強烈。
那一個個堅毅的臉,就好像在說,這輩子就認準我這位大哥,肝腦塗地。
乾掉一杯酒後,我開始為剛才的話,打回圓場。
我也擔心,他們太過於張狂,得罪一些不該得罪的人,或是隔三岔五給我惹出麻煩。
我可不想天天給他們擦屁股。
“不過,話說回來,彆人欺負你們不行,但是你們也不能主動挑事,天狂有雨,人狂有禍的道理你們要懂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混江湖也要有規矩,讓我知道主動惹是生非,欺淩弱小,彆怪我到時候不念兄弟情。”
就在我給他們幾個樹立規距時,在孫興的帶領下,一身酒水,頭破血流的小杜,一手用紙巾捂著腦袋,一隻手端著一瓶啤酒走了過來。
他的那位朋友,跟在他的身後,還拎著兩打啤酒。
“東哥,不好意思啊,我今天喝多了,實在抱歉。”
小杜走過來,一臉諂媚的向我敬酒。
很明顯,是孫興叫我的背景告訴了他。
聶家,在原江市有著霸主一樣的地位,無論是生意場,江湖場,還是官場,聶家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。
我現在還打著聶家的旗號,孫興不敢惹我,小杜也會怕我。
單單是一個聶家的名聲,想要撤職他這種基層,就是一句話的事。
“我這個小兄弟是附近礦山派出所的,總來我這裡捧場,那個女孩我這個小兄弟也看中了,就想著英雄救美,男人嘛,都這樣,東哥你們理解理解哈。”
孫興站在小杜旁邊,幫著他打圓場。
並且,特意提及了小杜的單位,給我暗示。
我不是一個喜歡裝腔作勢,得理不饒人的人。
人家主動過來示好,而且他的身份,以後會對我有用處。
所以,我也不再端架子,舉起酒杯與小杜碰杯:“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,有孫老板這個橋梁,以後相處的機會還很多啊。”
我打了他,那又能怎麼樣?
他居然能主動過來敬酒,就證明他是來求和的,我給他麵子,他心裡麵就已經樂開花。
何況,我態度轉變得還這麼良好。
“一定的,在這一片以後有啥小事,東哥你找我就行。”小杜將一瓶啤酒一口乾掉,連連應和。
拿出錢包,我從裡麵拿了大概兩千多塊錢出來,遞給孫興:“孫老板,今天他們這桌消費,我買單。”
“太多了,用不了這些。”孫興收過了錢,簡單的看了一下數量,說。
他會辦事,但不代表他跟錢有仇,那一遝鈔票,足夠給半個歌舞廳的卡台買單了。
九十年代的消費,沒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