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哥,你怎麼就給小美女喜兒呀,未免太偏向了吧?”紅姐收回白眼,伸出雙手,管我要喜錢。
這家夥倒是一點不吃虧,她明明要分走我四成的錢,居然還臭不要臉的伸手管我要。
“我偏向不正常嗎?萌萌那麼漂亮,我討好點她,說不定以後能給我當媳婦兒。”
我開玩笑似的拒絕了紅姐。
“咋地?你說我不漂亮唄?”紅姐雙手叉腰,故作生氣。
“漂亮,就是歲數太大了,都能當我丈母娘了。”
我的一句玩笑話,引得在坐的幾人都笑出了聲。
萌萌,卻因此稍紅了臉。
她和夜總會的風塵女子截然相反,無論是穿著打扮,還是行為舉止都比較靦腆。
應該是紅姐的什麼親戚。
紅姐這種人,美宜天下的‘公主’們,她也信不過。
‘公主’容易被我用金錢收買,虛報價格。
還有可能出賣她。
她是背著美宜天下跟我合作,這件事被她的老板知道,她丟掉工作是一碼事,還會吃不了兜著走。
我的做局方式,都是贏一局大的,放水幾局小的。
又過了半個小時。
我拿到莊家後,這一局,我要做一個大局,狠狠的宰割禿頭劉他們一把。
牌洗好。
禿頭劉切過牌後,我開始發牌。
我洗過的牌,無論他們怎麼切,都切不亂我的牌。
所有的牌序,在洗牌時,已經全部構思好,一切的進展,也都會按照的布局,毫無差異。
就算有差異,有人不按照我的預想,提前棄牌擾亂排序,也無所謂。
牌序亂了,我也可以通過‘發二張’的手法,繼續按照規劃發牌。
當我將最後一輪的牌發完時,場上還剩下,我、小娜和禿頭劉。
“你們兩個怎麼說呀,對踢嗎?”
禿頭劉自信滿滿,這一局,他根本不需要換牌。
他的明牌中,是一對A,一張K,他的暗牌,我給發的也是一對A。
炸彈A帶張K,就算是王炸帶散牌也贏不了他。
“來唄,誰怕誰呀。”我滿不在乎。
我和禿頭劉都同意了,就剩下小娜了。
“我不踢,要踢你們場下吧。”
小娜和禿頭劉是一隊的,她自然不會加入到這個隊伍中。
她加入對踢,就意味著,她還要額外付出一分錢。
就相當於,他們的下注金額,會是我的二倍。
作為賭桌個體的玩法,以小娜的四個J的牌,是一定會加入到對踢中。
沒辦法,誰讓人家兩個人暗中勾結,是一個團隊的呢。
“那就場下,搞不搞?”禿頭劉問我。
“整就完了唄,磨磨唧唧的。”
我二話沒說,下注一千。
“一千太少了,長長猴。”禿頭劉下注兩千。
接下來,我們輪番下注。
短短一分鐘的時間,我們兩個人已經分彆投注了三四萬進去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自己麵前的錢越來越少,禿頭劉的下注,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猛烈了。
開始遲疑,到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