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胡少卿將他打發在台球廳工作,不讓他乾涉賭場,也是看了古南山的前車之鑒,做足防備。
“卿哥把台球廳全部的收益給了我,我還能拿賭場百分之十五的股份,這可比我之前跟古南山賺得多太多了。
我心裡有啥過意不去的,高興還來不及呢,嗬嗬嗬......”
鄭沿撓了撓頭,尖嘴猴腮的長相,無論他怎麼笑,都不好看。
“行,人要學會滿足,你這一天啥事不用操心,就把錢賺著,多少人羨慕啊。”
跟鄭沿簡單的聊了幾句,我徑自走向二樓。
來之前我跟胡少卿通過電話,他在辦公室。
辦公室內。
戚瑤和胡少卿兩個人坐在沙發上,悠閒地聊著天。
看到我來,熱情的打起招呼:“喜東過來了,快來坐,你瑤姐剛沏好的茶。”
我也不客氣,坐在了胡少卿的對麵,拿起一個空茶杯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不錯,好茶。”
抿了一口茶,綠茶龍井。
這種味道我很喜歡,尤其是茶葉中那種說不上來的味道,似春天的嫩芽香,又像雨後的土壤氣,無法形容,卻沁人心脾。
“這都是一些陳茶了,等到今年清明節前采的龍井新茶,你再嘗嘗,那才叫一個香。”
胡少卿品了一口茶水後,放下手中茶杯。
“小師父,卿哥聽說你來,特意打發走了所有上門來的社會名流,你們兩個可得多聊一會兒。”
戚瑤拿起倒空的水壺,笑著對我講:“我去接一壺水,你們聊。”
“什麼社會名流,我兄弟來了,他們什麼都不是。”胡少卿說得大義凜然。
他這麼講,我固然高興。
任何關係,都需要事上見人品。
他能有這間賭場,是他的本事不假,但也通過了我這個渠道。
我在他最困難的時候,給了他力挺,他大義凜然的強調我和他關係要好,可能這是他此時的心中所想。
我開心,但不會輕信。
等什麼時候,在類似於我在外界與誰發生衝突,或者我與他手下人發生類似於李三那樣的爭執,他能站出來,毫不猶豫的力挺我。
那個時候我才能信任他,拿他當兄弟!
“卿哥,我今天過來,是想跟你聊一聊接下來的打算。”
我跟胡少卿說過,我與他是同一條戰線。
之前,我沒有跟他把話談透徹,那一晚喝茅台的時候,我們還不熟悉。
我也沒有幫他拿到這間賭場,我們的關係,那是純建立在空口無憑之上。
現在他拿到了賭場,有了出獄後重振旗鼓的根據地。
我沒有要那百分之三十四的股份,這也代表了我的誠意。
現在,就該談一談,關於我們的未來。
“從你拒絕賭場的股份,我就一直在等你找我談,說說你的想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