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大軍的關係,進入了冷戰的階段。
雖然大家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,心裡麵,已經有了隔閡。
這也直接導致,我開始故意遠離四海棋牌室。
不是我想遠離梅姐,而是要遠離大軍的場子。
我一個老千的身份,總是在大軍棋牌室晃蕩,我怕有一天,他真想算計我,在賭桌上就能做文章。
而且,那裡是他的場子,我再總去,總覺得會彆扭。
賭局,需要人脈。
沒有足夠的人脈,就算我有通天的千術本事,也隻能在賭場裡尋找目標。
而賭場裡,大多數都是賭客與賭場對賭。
賭客與賭客之間的賭,主要還是需要自己湊桌。
除非是像四海棋牌室這種小賭局,才會有賭場幫忙拚湊的情況。
而這種小賭局,都不是我想要尋找的目標。
幾千塊錢的輸贏,也著實對我來講,沒有太大的意思。
“老板,這都一個多月了,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活乾呀,我都在家裡蹲得快長毛了。”
伊莉娜坐在我的副駕駛,一副無奈的模樣。
距離王業和李三出事,已經過去將近兩個月,這期間內,伊莉娜一直處於無所事事的生活。
但我並不會因為不忙,而克扣她的工資。
每個月兩萬塊錢的底薪,一分不少。
“在家躺著就有錢賺,這種美事,多少人求之不得呢。”我開著車,朝遠處駛去。
“好是好,主要不是怕老板你吃虧嗎?”
伊莉娜嫵媚一笑,用手撩了一下頭發,對我拋來一個眉眼:“老板,始終沒活的話,那兩萬塊錢就當你是包養我好了,你想要,可以隨時來我家裡的。”
伊莉娜的這句話,差一點,讓我一口老血吐在地上。
真是什麼虎狼之詞,我都能在伊莉娜的嘴裡聽到。
在國人眼中,她的這些話,在一個女性的口中說出來,是一種完全不檢點,甚至是廉價。
伊莉娜卻絲毫不以為然,她思想上的開放,遠遠超乎我的想象,以及我能接受的範圍。
“算了,算了吧。”
說句實話,伊莉娜這個歐美人的長相,對我很有誘惑力,她說這句話的那一秒,我還真為此而思考,甚至是心動過。
隻不過很快就彆我否決了。
伊莉娜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極品反將,我可不能因為個人的一時衝動,而壞了大事。
一旦摻雜了身體,感情發生質變,那麼會有影響到團隊,以及我的心智。
男人是有占有欲的。
被我睡過的女人,以後沒有聯係了,願意和誰發生關係,都與我無關,不會影響我的心智。
但是,一個被我睡過的女人,每天出現在我的身邊,我還要讓她去做一些勾引其他男人,跟其他男人上床的事情,想想就無法接受。
“彆急,等過一段時間,有你忙的,彆到時候喊累就行。”我說。
現在我要帶伊莉娜去的地方,是要去談一筆生意。
這筆生意談成了,應該可以給我帶來很多的賭局。
“再累能累到哪裡去,大不了我躺在床上休息,抹一點蘆薈膠,讓彆人動唄。”
伊莉娜攤了攤手,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姿態。
她滿嘴汙言穢語,讓我是十分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