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字,平平常常,卻充滿了威嚴。
胡少卿寸步不讓。
這也在我的意料之內。
我坐在胡少卿那個位置,也不會讓步。
這不僅是麵子過不去的問題,同樣象征著威嚴和名聲。
今天胡少卿來搶這個賭場,不止是為了搶賭場,更重要的是打響他少爺回歸江湖的名聲。
如果被潑一身水,這件事就不了了之的解決了,那麼這件事傳出去,少爺的名聲也好聽不到哪裡去!
今天,胡少卿隻要狠狠的打了古南山的臉,用古南山來祭旗,他胡少卿才能在這片江湖立威。
被胡少卿回絕,古南山沒有再說半句話,任由自己的小弟被大彪兩人控製。
“剛才是拿隻手扔的茶杯?”
胡少卿晃了晃脖頸,從沙發上站了起來。
麵對胡少卿的詢問,長毛沒有回複,頭轉過去看向古南山,想等他大哥救他。
“不說話,我就當你是兩隻手都扔了。”
胡少卿掀起衣服,將褲腰帶上彆著的那把刀拿了出來。
“那就兩隻手一起來。”
大彪應和一聲,將長毛的雙手都按在了茶幾上。
“大哥,救我啊,大哥!”
長毛怕了,他驚恐的看著胡少卿手中的刀,掙紮著求饒。
在五大三粗的大彪壓製下,任由他如何掙紮,都無法寸動分毫。
在長毛的求援下,古南山卻無動於衷。
他也深知今天的事情發生無法挽回。
胡少卿一隻腳踩在茶幾上,左手抓住長毛的頭發,右手拿刀:“你給我看好了,記住了,你這雙手是因為什麼沒的!”
說完,胡少卿手起刀落,狠狠的砍在了長毛的手背之上。
一刀落下,皮肉綻開,白骨可見。
皮、肉,骨,筋,清新出現在我的眼簾之中,血腥的畫麵讓我胃裡都忍不住的翻江倒海。
血液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手背,讓他的手掌變得血肉模糊起來。
“啊!”
淒厲的慘叫隨之響起,驚天動地,異常刺耳。
這一刀,並沒有直接將長毛的手掌切斷。
人在疼痛中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能,長毛在那一刻,手臂真疼了禁錮,抬了起來。
那半截手掌,僅有一層皮牽連著,隨著他手臂的動作,像一個被吊住的秋千,隨意的飄蕩。
“按住了!”胡少卿冷聲道。
那名負責按住長毛胳膊的小弟加大力度,將長毛的手掌從新按了下去。
胡少卿手起刀落,就像一個在剁肉的屠夫,沒有任何的憐憫,也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。
一刀下去,皮骨斷開,長毛的這隻手徹底被斬斷。
“胡少卿,麵子你也找回來了,給他留一隻手吃飯吧。”
當這隻手斷開後,一直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古南山開口了。
他不是在為長毛求情,而是在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。
“南山你也說了,咱們是自家兄弟,你說留一隻,那就留一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