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,我想問你一個問題,你為什麼要這麼做。”姓高的麵色擔憂的問。
顯然,他有一些不放心我。
其實,很多時候,人在遇到某些事情時,明明自己心裡有答案,卻還要尋求證實。
隻是為了一種心裡安慰。
“原因很簡單,她當初背叛了民叔,我和民叔的落魄十年與她脫不了關係,還有就是,我跟你說一句實話,現在民叔得白血病了,需要骨髓移植,我一定要帶走尚崇熙,可是尹紅在,孩子我帶不走!”
這回,我將民叔的病情暴露給了他。
我不怕這個病情被孩子和尹紅知道,因為民叔已經執意讓我不要再乾涉他們娘倆的生活。
骨髓移植,沒有多少的希望。
“好。”
聽到民叔身患重病,他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,反倒是聽到這個理由時,安心了許多。
兩個人達成共識,並且約定明天早上,他來酒店繼續找我詳談後,我倆離開了酒店。
走出酒店,我與他分道揚鑣。
而我則是開車饒了幾個大圈後,去買了一隻錄音筆。
這隻錄音筆,是我為了明天準備了。
時間一晃,一日便過。
‘咚咚咚...’
早上,我還在睡夢中,被房門聲吵醒。
我知道,一定是姓高的來了。
將準備好的錄音筆打開,藏在我的鞋子裡。
我穿著酒店的拖鞋,給姓高的開了門。
“哈~高總你來的真早呀。”
我打了一個哈欠,把姓高的請進了酒店。
“談正事要緊,當然要早起了。”他說。
我能看得出來,他對我的布局很欣賞,並且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“等我洗把臉,繼續跟你講。”
說完,我去洗手間洗了一下臉,打起精神後,我坐在姓高的對麵,問:“高總,昨天咱們談到哪裡了?”
“昨天談到利用公司把錢從尹紅那裡套出來。”姓高的提醒道。
他對我昨天的講述,全部都記載了心理。
“哦哦,對。”
我點了點頭,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。
其實,這是我裝的。
我的記性,超出常人,昨天聊的什麼,我能演戲般複刻一遍。
我之所以那麼問,是為了讓錄音筆記錄進去。
“那咱們接著昨天繼續。”
接下來,我開始繼續跟姓高的,講述起這個布局。
我們聊了一個多小時,在很多細節上,他也提出了很多的擔憂和疑義,我又一一為他解答。
直到尹紅的一通電話,他才匆匆的離開了我的酒店。
等他離開後,我點燃一根香煙。
將錄音筆回放一遍,聽著錄音筆中清晰記載我與他的談話內容,我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。
既然我來了上海,那我就要做出一些事情來。
尹紅跟民叔的兒子捆綁在一起,我不好在經濟上下手,那就在感情上。
像她這個女人,我要讓他徹徹底底的不再相信感情。這就是我的目的,我要讓她成為一個悲傷的女人。
這個年紀她再離婚,對名聲,也是一種打擊。
更重要的一點,是對尚崇熙,有大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