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洪斌這個背景實力擺在這裡。
權衡利弊,我覺得,這件事情有搞頭。
至於所謂的搞頭,不在萬創集團,那是張赫的公司,我不能做主,更不能為了一己私欲,影響了人家公司的利益。
我要跟洪斌和瘸子輝談的東西,不是合作,勝過合作,並且我保證,洪斌一定會感興趣。
“我現在要去趟上海辦一些正事,等我回原江市,去朝鮮冷麵店找你們,到時候把輝叔叫上,咱們麵談,你看如何?”
我要拖延。
給他們希望,不讓他們失望,我要用一根繩子,拽著他們。
我這麼做的目的,是留著以後有大用。
“好好好,東哥,那我等你消息。”
劉生連連點頭,笑嗬嗬的帶著人,離開了這裡。
.......
次日晚。
經過一天火車和飛機的周轉,我在上海機場落地。
“東哥。”
走出機場,航站樓外,樸國昌衝著我揮舞雙手。
“東哥飛來很辛苦,就像上山打老虎,如.....”
走到樸國昌的近前,在他旁邊,還有一個年紀與樸國昌相仿的人。
那個人應該就是他口中的同門中人。
樸國昌的打油詩,就押韻了一半,就卡殼住。
“武鬆打虎不失敗,東哥上海旗得開!”樸國昌身邊那個黝黑的小子,露出一抹白牙,將樸國昌卡頓的半句接了上來。
“樸國昌,你徒弟呀?都玩上押韻了呢。”我像看兩個精神病一樣,看著這二位。
人潮人海的機場,兩個人在這塊押韻,還互相攀比,這種畫麵,簡直過於美妙。
“東哥,這不是我徒弟,這是我知己啊。”樸國昌投去一個惺惺相惜的目光,介紹道:“東哥你聽我到來,這位帥哥是小光,長得好像地開荒,個矮闕黑像土豆,潔白牙齒亮堂堂!”
樸國昌給我介紹後,緊接著,小光又來了一段自我介紹:“東哥東哥漂亮亮,長得像個大姑娘,整個上海你最靚,找人不愁坦蕩蕩。”
“你好。”
我一陣無語後,說了一句你好。
算是我對他們的回應。
對於這種特彆打招呼的方式,我是不知所措。
互相介紹認識後,晚上,我請的他們兩個人吃飯。
小光非要給我接風洗塵,被我拒絕。
人家幫我辦事,幫了我的忙,哪有讓他請吃飯的道理。
再者說,小光雖然是在大城市混,但他的經濟能力有限,畢竟是一個扒手,維持生計以是不錯。
在飯桌上,他們兩個將調查到的結果,十分詳細的講述給我。
其實,在車上的時候,我就已經有所了解。
今晚,隻是更詳細的了解一番。
對於應對之策,我也有辦法。
我認為,突破口就在於孩子本人,以及他後爸的身上。
兩個人的關係不合,這就是突破口。
這個孩子或許跟民叔沒什麼感情,畢竟民叔與他多年未見,但他隻要不喜歡他的後爸,就一定會對親爸抱有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