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這個乾什麼?”郝建笑容收斂,沉聲問道。
隻要沾上槍字,就與犯罪的相關,無論槍是否傷人,被官方發現,來源都會調查清楚,牽扯到連帶責任。
何況,我要槍,那指定是與犯罪相關。
所以,郝建才如此謹慎。
他越是這種謹慎,我越是興奮。
這證明,他或許真的有路子能搞到槍。
“有用,有辦法沒?”我追問。
槍,是我這個局的關鍵物品。
如果搞不到,這個局就算做成,威力也差出天際,無法達到我心理預期。
“有倒是有,不過你得告訴我,你要槍的目的,不然我不可能幫你。”
談論到正經事情時,郝建的思路變得很清晰:“這東西傷人的話,可是重罪,要是什麼人得罪了你,你跟我說,我手下有一群混混,我給你出氣。”
他也知道動了槍的利害關係。
如果我拿槍殺人,我自己要坐牢甚至是死刑不說,他也可能遭受牽連。
於情於理,他都要問清楚。
“我要做一個局,這把槍我不會用,也牽扯不到我,就算是查到我,我也不會把你說出去。”
我信誓旦旦的說。
這是我做人的原則,哪怕最終查到我頭上,我就算自己認罪背鍋,也不會牽連到朋友。
“兄弟之間不提這個,沒有你幫我做決定,也沒有我郝建的今天,但是,你能把這個局跟我講一下嗎?”
郝建微皺眉頭,他仍然放心不下。
“好。”
郝建完全屬於這件事的局外人,接下來,我將我的大致計劃講給了郝建聽。
一些核心,被我隱藏,以及我要做局坑的人,我也沒告訴他。
我不是怕郝建給李三或者王業通風報信,主要這個人嘴不嚴,我擔心他跟外人喝多酒,把這件事吐露出去。
聽完我的計劃,郝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:“你運氣不錯,我剛搞了一把槍,還沒稀罕夠呢,就忍痛割愛吧。”
聽到郝建手裡就有槍,我心中大喜。
“確定槍沒備案吧?”我問。
“確定,這年頭背過案的槍,誰敢拿啊?那不是找死嘛。”
郝建給杯中倒滿酒,端起酒杯:“放心,都是走私過來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與郝建碰杯,我忍不住的追問:“你弄了把槍乾什麼呀?”
“生意難做,尤其是我們做土方的,總容易碰到一群不開眼的地痞無賴,弄把槍防身唄。”
郝建將杯中酒喝淨,歎了一口氣。
身份地位真的能改變一個人,郝建自從做了生意,整個人也發生了變化。
不再像以前那麼不靠譜。
平常嘻嘻哈哈,看起來不正經,碰到正事時,也能保持理智的思維。
“我看你是想弄這東西哈呼人吧?”
哈呼是東北話,就是嚇唬的意思。
“我不許你再猜測我內心的真實想法了,你猜的真準,嘿嘿。”
邊喝邊聊,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。
在飯桌上,我跟郝建約定的時間是明天早上,他把槍給我送過來。
這把槍,將是我做掉李三和王業的殺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