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?
我不自覺的轉頭看向戚瑤,大軍所說的朋友,應該就是她了。
“戚瑤,你彆看小東年紀小,他可是一位厲害角色,你不是一直想找一位撲克高手學習嗎?小東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。”
大軍的這句話,讓我整個人都是一怔。
讓戚瑤跟我學撲克手藝?
我可沒有收徒的打算,就算收徒弟,也不能收她為徒啊。
“就他?嗬嗬。”
戚瑤白了我一眼,不屑的冷笑一聲。
她看不上我,那更好。
剛好我還不知道怎麼拒絕大軍。
“人不可貌相,聶老板和古南山手下的老千,沒一位是小東的對手,撲克,骰子,骨牌,樣樣精通。”
大軍替我吹噓起來。
我就坐在一旁,不知說些什麼好。
“你要不信,你們兩個可以比試比試。”大軍說。
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。”
從我進屋,戚瑤第一次將目光正視我:“你說吧,比什麼?”
“隨便。”我冷冷的道。
彆看她是大軍的前女友,但我對這個女人,沒什麼好印象。
我不喜歡這種自居高傲的人。
更不喜歡彆人用瞧不起的目光,不屑的語氣來對待我。
所以,我必須給她一些顏色。
讓她清楚的知道,她之前在狗眼看人低!
“那就比撲克。”
“隨便。”
“拿撲克。”
在大軍的一聲令下,李三屁顛屁顛的跑到樓下,拿一副撲克牌上樓。
這裡是棋牌室,賭博用的東西,應有儘有。
撲克拿來,戚瑤拆開外包裝,將配牌和王挑了出去:“還是玩金花,你我各洗一把牌,兩局定輸贏。”
我和戚瑤的比拚,沒有賭注。
她是為了試探我的能力,我是為了爭一口氣。
拿到洗牌和發牌權利的人,自然掌握絕對的優勢,我倆各洗一把牌,就算最後是平局,從某種意義上,也是我輸。
因為,大軍將我吹的過於神話,我達不到那麼標準,就會被對方笑話。
“抓千怎麼算?”我問。
“抓千算輸。”
“好。”我點了點頭,拿起桌麵上的煙盒,從中掏出一支香煙,叼在嘴邊:“不用兩局,你洗牌,一局定勝負。”
我承認,我這句話很囂張。
讓戚瑤洗牌,等於我將絕對的優勢讓給了戚瑤。
這就相當於兩個人打架,擺在我們麵前有一把刀,我把刀讓給了她,我赤膊上陣是一個道理。
“好呀。”戚瑤臉上的戲謔之色消失了大半,她也不客氣。
如果我連這點本事都沒有,在她眼裡,我也配不上教給她撲克千術。
而我跟她賭,贏的是麵子,我也沒想過收她為徒。
我的千術,更不可能隨隨便便教給其他老千。
戚瑤洗牌。
既然是老千對決,大家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。
當著我的麵,戚瑤大大方方炫出她的牌技,將撲克牌在半空中拉出一條長龍。
緊接著,她又用一手三公洗牌法,將牌洗了出來,遞向我:“切牌吧。”
我沒有去切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