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時間,一晃即逝。
轉眼間,來到了廖矮子那兩位省城朋友來原江市的這一天。
下午的時候,廖矮子派老虎過來給我送了五十萬,這五十萬是本金。
在這個基礎上,贏的錢,我與廖矮子三七分賬。
晚上八點。
老虎開車過來接我。
賭局的地點,就是陽明區的一處洗浴中心內。
洗浴中心是廖矮子的場地,除了經營洗浴之外,還有專門幾個房間做客房和賭房。
客房是為了給那群不正經洗澡,滿腦袋做特殊按摩的人準備。
賭房就是為了掛羊頭,賣狗肉。
很多老板不喜歡去賭場,又怕被抓賭,就會找這種地方。
在這裡,除了一些基礎服務之外,還能保證玩得舒心和放心,並且如果人手不夠的情況,老板憑借自身人脈,還能湊局。
這裡,跟棋牌室一樣,都會被抽水。
但這裡的環境,服務,卻要比棋牌室好很多,這也是為何,很多小老板中意於這種地方,而不去棋牌室的原因。
“東少,你來了。”
在老虎的引路下,我走進這間賭房。
剛一進門,廖矮子熱情的招呼我,這比我前天去他遊戲廳要熱情的多。
“嗯。”
走進門,房間裡除了廖矮子之外,還有三個男人一個女人。
看他們的穿衣打扮,個個都是非富即貴。
“都到位了,就等你了。”
廖矮子將我引到牌桌上,坐下。
牌桌上的四個人,其中坐在我左手邊的一男一女,是廖矮子省城來的朋友。
另外兩個人,是廖矮子從本地拉過來的老板。
今天,我可以全場收割,我的目的隻有一個‘贏’字。
隻要不被發現出千,贏再多的錢,廖矮子也能保證我安穩離開牌桌,這是他東道主的實力。
大家都是過來賭錢的。
沒有人會多問其他人的身份,離開這個局,彼此就是陌生人。
在這個賭桌上,大家也是仇人的方式看待彼此。
為了照顧省城兩位賭客,我們玩的是炸金花,不是拖拉機。
規則都一樣,無非是一個同花大順子,一個順子大同花。
牌局開始。
我保持我的原則,入局之前先觀察。
在觀察的同時,我開始給撲克牌落焊。
我的落焊跟趙天明的落焊完全不同,趙天明落焊是同點位落焊相同,例如四張K,大部分人落焊都會於趙天明一樣,四張K用一樣的焊點。
這不是因為他們懶惰,而是能力有限。
他們這種落焊方式,很容易被高手老千察覺,發現破綻。
就像我發現趙天明落焊點數,模仿他落焊一樣。
而我的落焊方式,是五十四張牌,五十四種落焊標記。
這種落焊方法,難以被察覺。
經過幾局觀察下來,我發現這個局並不簡單。
牌桌上有老千。
而那位老千,就是在場唯一的那個被稱為瑤姐的女人。
她是通過洗牌來出千。
市麵上老千的洗牌手法,無非那幾種,最適用炸金花的,就是三公洗牌法。
瑤姐的洗牌方式,就是三公洗牌法。
廖矮子想借這個局,坑彆人的錢。
而彆人,我看也是想借廖矮子的手,來原江市圈一波錢,投資是假,贏錢才是真。
我估計,廖矮子早就知道這夥人中有老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