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萬萬沒想到,趙天明和這位鄭總,居然會選擇報警抓賭。
這一招,與當初張赫被做局時,用的伎倆如出一轍。
可張赫那是有官方支持,被沒收的錢,官方也能給她原封不動的退回去。
趙天明當真也有那種實力?
眼下情況來看,確實如此。
大概率是趙天明與鄭總,和某位領導串通一氣,通過抓賭賺錢,到最後分賬。
這種官方領導和個人聯合在一起的抓賭分贓行為,在九十年代末到二十一世紀初,屢見不鮮。
我想過趙天明的各種招數,卻沒想到,他居然能出如此下作之術。
在這個老千江湖裡,我還是太年輕了。
對方亮出證件,穿戴警服,手裡還拿著手銬。
抓賭被抓住現場,隻能乖乖認栽。
幾個警員朝著我逼近,我身體向後退,拿起手機翻找大軍的電話號碼。
做局出現這種意外,官方上的事情,隻能依靠大軍來解決。
“你們他嗎的是哪個分局的?”
還不等我撥通電話,盛國剛氣勢洶洶,他指著那位領頭人的鼻子,用一種嚴肅的語氣嗬斥道。
那種語氣,就好像他是這群人的領導一樣。
“東安分局。”那位領隊回答道。
金鼎酒店屬於東安區的範疇,抓賭由東安分局來抓,沒什麼疑問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就敢來抓我的賭,我要給你們劉局打個電話。”盛國剛說著,從口袋裡拿出手機。
見狀,我停下了手中準備給大軍撥通電話的動作,盛國剛認識人家的頂頭上司,這件事就好解決多了。
“給他拿下!我不管你是誰,最討厭你們這群關係戶,有關係也給我回局裡說去!”
聽說盛國剛準備聯係他們長官,領頭人頓時慌了。
他大手一揮,兩名手下朝著盛國剛就撲了過去。
手裡銀晃晃的手銬,便要朝著盛國剛的胳膊上按去。
“媽了個比的,我看你就是欠收拾!”
盛國剛罵了一句,拿起賭桌上的煙灰缸,朝著具體他最近那位的腦袋敲了過去。
煙灰飛舞,煙頭掉落,像是一層灰蒙蒙的霧霾,將盛國剛包裹在其中。
煙灰缸重重的敲在對方的腦袋上,鮮血順著那人的額頭流下。
那人一個踉蹌,倒在了地上。
盛國剛脾氣暴躁我知道,但我沒想到,他居然敢跟這群穿製服的人大打出手。
這可是襲警啊!
盛國剛不是傻子,他是江湖老炮,他敢打,就證明他有恃無恐。
既然他不怕,我又何懼之有呢!
麵對朝著我抓捕過來的二位,我隨手抄起距離最近的椅子,揮舞了過去。
襲警都襲警了。
一個也是打,兩個也是揍,沒什麼區彆。
打了,就是質變,多打一個那是量變。
如果關係不夠硬,盛國剛動手打一個,我們都會被他殃及池魚。
如果關係夠硬,多打幾個,和打一個沒區彆,都能被擺平。
“你們敢襲警,我看你們是想蹲大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