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打掉伊莉娜勾在我下巴上的手指。
這外國洋妞,對我的欲望有足夠衝擊力,我忍著身體本能想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,與她拉開距離。
正常男人都有欲望,身體正常反應沒人能抗拒。
對愛情的忠貞,不是對其他異性無欲無求,那是不可能的。
抵住欲望,抗住誘惑,才是對愛情的忠貞。
“哦?生意?”
伊莉娜詫異眨了一下眼睛。
“你陪酒一次多少錢?”我問。
先要了解行情,才能談論價格。
“我很貴的,一百塊哦。”伊莉娜筆畫出一根手指。
一百塊錢陪酒費,的確稱得上高消費。
九八年,原江市普通按摩足療店,找一個年紀在三十歲以下的小姐,一次不過三五十快。
不介意年紀大一點的,二十塊錢的也有。
“那你出一次街呢?”
我點燃一根煙,目光不敢直視伊莉娜,因為我覺得,用價格談論一個女人的貞操,是一種侮辱。
雖然,她們已經做了這種讓自己變廉價的事情。
“出街的話,要五百。”
歐美人熱情開放,文化差異,讓她們的思想,遠比我們要開放得多。
對於用金錢談論她的身體,在伊莉娜的眼裡,就好像是一種普通的買賣問價,沒任何的羞澀。
“那你一個月能賺得多少?”我問出最後一個問題。
知道她一個月能賺到多少錢,我再好開價。
“生意好的時候,每個月能有一萬五千左右,生意冷淡的時候,七八千塊,公司還有抽成的呢。”
伊莉娜思索了片刻,認真的看著我,回答道。
每個月能賺一萬多,換做是2023年的今天,也算是高薪職業,何況是九十年代末。
但她的工資,不代表所有‘公主’的工資,她是外國人,有這片大陸有先天優勢。
“跟我乾,每個月我保證你能賺到兩萬,賺不到我給你補貼,要不要跟我混?”
我吸了一口煙,開出兩萬塊錢的價格。
伊莉娜是看中了,她是一個做反將的材料。
首先,她在人種上,有先天優勢。
其次,她思想開放,熱情,還年輕,用她做美人計的餌,再合適不過。
“哇,兩萬塊。”
伊莉娜誇張的用手捂住嘴巴,很快,她驚訝的表情收斂,一副不屑的樣子:“跟你混?你是做什麼的?你萬一是人販子給我拐賣了怎麼辦?”
她很有趣,她的每一個表情,似乎都帶有一定的誇張色彩。
“我是做賭局的,你的任務很簡單,幫我勾引客人入局,每個月我保證你二萬底薪,賭局賺到錢你還有分紅,分紅幾萬到幾十萬不等。”
她是外國人,在異國他鄉有警惕性很正常。
如果隨便來一個人,跟她聊幾句天,忽悠一下,她就能跟人走的話,那才是個傻子。
我要找的人,是一個能幫我扛起一杆大旗的下屬,不是一個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