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七章千中千(1 / 2)

一枚戒指而已,在老千的手裡是道具,但它也不過是一枚普通的鉑金戒指。

通過戒指的分析,就想抓千,不現實,也說不通。

不過,我今天的任務,不是抓千現行,而是判斷誰是老千就夠了。

隻要幫張赫確認出千人是誰,在生意上,她作為甲方,有很多辦法整治這些人。

隻是讓我沒想到,出千的人,會是那位讓我覺得最順眼,最謙遜和藹的齊雲庭。

“齊總運氣真不錯啊,這才玩了半個多小時,就得贏了小十萬吧?”

這一局,齊雲庭牌點略高我一籌,我撇掉手牌,看似隨意的言語,實則是在給張赫暗示。

“玩牌這個東西,不到最後結束,都不能確定誰是最後的贏家。”

齊雲庭笑嗬嗬地收起錢,開始洗牌。

他說得很對,賭博這東西,不到最後一刻,誰都不敢斷然定輸贏。

張赫固然有錢,但我也不能看著彆人從我眼皮子底下將張赫的錢贏走。

這是我還給張赫的人情。

這一局,齊雲庭獲得勝利,由他洗牌。

他的出千,往往就是在他贏得比賽,獲得洗牌權力時,才能出千。

他不會用洗牌的方式出千,他隻會借助戒指的反光。

齊雲庭洗牌速度,相對於正常人而言慢了一些,在外行眼中,他是為了將牌洗散,洗得更透徹。

隻有我清楚,他是在玩巧活。

他的‘巧’不在於利用洗牌出千,他也不會運用洗牌的方式,達到控製全局牌的本事。

他很聰明,他通過洗牌,固定地將一部分牌放置在最前端,這樣一來,在他發牌時,會方便他記住每一家的牌。

他這種洗牌的速度,方便了他的記憶。

也方便了。

如果是正常速度,扣著洗牌,在這種每五局一換撲克,無法落焊的牌局上,我無法通過對手洗牌,而辨彆牌下點數。

但是,齊雲庭這種慢動作,固定規律的洗牌方式,我就算不落焊,不像他運用戒指反光看牌,也能記住他所發每一張的點數。

“‘悶’一百。”

“跟。”

“跟。”

發完牌,所有賭客紛紛下注。

通過齊雲庭的洗牌,我清晰的記憶到每一位牌友的點數。

在場最大的牌,就是齊雲庭手裡的JQK順子。

其次是齊雲庭下家的王總,他拿了一副同花。

我們玩的是拖拉機,拖拉機和炸金花唯一的不同是,拖拉機中,順子被稱為拖拉機,拖拉機大過同花。

而在炸金花裡,同花就是所謂的金花,金花大於順子。

按照拖拉機的規則,王總的同花,比不過齊雲庭的順子。

張赫的牌也不錯,一對六。

作為張赫的下家,我的牌零散了很多,最大一張A,其餘兩張配牌是6和9。

這一局,我要讓張赫贏。

“‘悶’二百。”

我將賭注提高一倍,開局‘悶’三圈是規則,在三圈之前,所有賭客不能看牌。

除了我與齊雲庭之外,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手牌的點數。

“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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