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讓我給你保密也可以,不過,我有個要求。”
保密?
梅姐這個詞,徹底讓我無語。
就好像我真的做了什麼愧對江凡的事情被他撞見,需要她來替我保守秘密。
這明明就是她胡編亂造出來的結論,以此來威脅我就算了。
還整個了一個義正言辭的詞彙,好像,我真的做什麼虧心事一樣。
“你說。”
梅姐就是一個無賴,對於她,我也沒什麼辦法。
我知道,梅姐是在跟我開玩笑,她也不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。
“去裡麵單間說。”
梅姐站起身,衝我招了招手。
去單間是目的,是避人,看來梅姐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講。
進入一個空閒的麻將單間,梅姐將房門關閉反鎖後,她拉著我,坐在椅子上。
“我想你讓你幫我做局坑一個人!”
梅姐鄭重其事的講道。
她很認真,雙手攥住我的胳膊,看似是在我脅迫我幫忙,可那眼神中,卻流露出一種期待和乞求的意思。
“做局的事情,你不應該找軍哥嗎?再說了,做局坑人這種事,你比我在行多了。”
我吸了一口煙。
我現在還屬於大軍手下的老千,那天聶老板說了,如果我願意的話,可以先留在大軍那裡,等待他的消息。
梅姐也是大軍的手下,這件事通過大軍,大軍就會自行安排,何必用這種方式找我呢?
我最開始是不解。
當第一口煙吸入肺中,一種想法也萌生而出。
莫非?
莫非梅姐遇到了一個大客戶,準備跳過大軍,自己單乾大賺一筆?
這是最有可能的!
梅姐分到的錢,其實並不多,老千做局,作為出手的老千,可以分到五成紅利。
大軍分另外五成。
而大軍這五成中,可能頂多就是分一成給他手下的棋牌室負責人,甚至是更少。
因為,棋牌室負責人這種工作,誰都能乾,換一個老板,棋牌室照常運轉。
而沒有老千出手,就算賭場有合適的‘豬仔’,少了老千這把刀,他們也殺不成。
我想,梅姐是不滿足大軍的分成,想跟我偷摸單乾一場。
“你不會要跳軍哥吧?”
有了這種想法,我忍不住地問出口。
相比於大軍,我和梅姐的關係更近一些,梅姐有這個心思,我也不會外露出去。
隻不過,大軍對我還不錯,如果事實真是如此,我並不想幫她這個忙。
“你想多了,我能有今天是軍哥給我的機會,我不會背著她自己謀私利的。”
梅姐解釋了一句。
她這麼說,我放心了不少。
“是我前夫,我前幾天在棋牌室看見他了,現在混得人模狗樣,連孩子的撫養費都不願意給一分,他嗎的。”
梅姐拿起我放在麻將桌上的香煙,點燃一根,深吸了一口。
我能看出來,她對於那個男人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