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分男瞥了我一眼,笑嘻嘻的對警察道:“沒錯,我是郝健。”
“那就沒錯了,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警察點了點頭,伸手抓住郝健的胳膊,也給他戴上一個手銬。
“為啥呀?警察叔叔。”郝健懵圈了。
同樣,我也跟著一種迷惑,難道這個郝健也犯法了?
不能吧!
他要是犯法了,還幫警察抓我?
那他不是腦子有病嗎?
“你自己犯了啥事不清楚嗎?昨天晚上,你好好想一想。”
兩名警察壓著我和郝健,朝著警車走去。
“不是,這嫖唱這玩意,還有事後抓的呀?我以為跑了就沒事了呢。”
經過警察的提醒,郝健語氣頓低迷下去:“早知道就不見義勇為了,唉,好人沒好報呀。”
看著身邊郝健犯賤導致自己被抓,我發自內心地笑了:“犯罪這種事,跑得了初一,你能跑得了十五嗎?更何況你還犯賤呢,哈哈哈。”
“笑什麼笑,我聽過賭後犯,還第一次聽過嫖後犯,真他媽的長見識了。”
在郝健的犯賤下,我倆共同被押入警車。
“同誌,我朋友還等我喝酒呢,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過去,叫她不要等了。”我說。
江凡還在樓下等我,我被抓後,如果不通知她一聲,還不知道她要等我多久。
“不行。”
我的要求,直接遭到了嚴厲的否決。
無論我怎麼說,他們都態度堅決地拒絕了我,防止我通風報信。
被抓進局裡,我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。
可是有證人在場,作為同桌賭客,我終究是狡辯不了,依法拘禁十五天。
出乎意外的事兒,我並沒有見到老張,劉倩等人。
而是與郝健關押在同一個看守所內。
“兄弟,你是因為啥被抓的呀?”
躺在看守所的鐵床上,不遠處的郝健,好奇的詢問。
“因為你犯賤多管閒事。”
我平躺在床上,不耐煩地回了一句。
若不是他犯賤,橫叉一道,等我跑進小巷裡,憑借我對地形的了解,很快就能甩開這兩個警察。
“這就是命,事情已經發生了,就不在意那些過去。”
郝健雙手枕在腦後,頗有一副風雨飄搖時,還能淡定自若地瀟灑:“沒有這件事,咱兄弟也不能共處一個屋簷下對不?這是緣分,我姥姥總說一句話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”
“嗬嗬...”
郝健一番話,讓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我是賭後犯,你是嫖後犯,算不算緣分呀?”
“那必須得算。”
被關進拘留所,我也沒心情睡覺了。
不知道江凡聯係不到我會不會擔心,也不清楚大軍知不知道我也被一同抓進了局子裡。
我被抓進拘留所的十五天,民叔那邊有沒有人照料?他的身體會不會有突發狀況發生?
種種煩心事堆積在我心裡,更讓我沒興趣睡覺。
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,與郝健聊起了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