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個時候,我萌生出一種想法。
未來,我一定要買下一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大平層,我要站在這城市之巔!
‘鈴鈴鈴....’
躺在床上,昏昏欲睡之際,枕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
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伸手摸向手機,按下接通鍵:“喂?”
“睡著了?”
電話那邊傳來江凡的聲音。
“嗯,剛睡著。”
我打了一個哈欠,按開台燈。
九十年代末,還沒有智能手機,所以,檔次差不多點的賓館裡,會在每個房間都配備一個掛鐘。
此時的時間是夜晚十一點。
“你們今晚發什麼事情了?能讓大軍親自跑到賭場裡求聶老板。”江凡完全是一副看熱鬨的姿態。
“他們做局,被警察掃賭了。”我從床上坐起來,將手機打開免提後,擰開一瓶礦泉水,咕咚咚地灌了幾口。
東北的冬天,有暖氣供熱,十分宜居。
唯獨一點不好,就是房間過於乾燥,睡了這一會兒,我就有些口乾舌燥。
“啊?那你怎麼沒被抓呀?”
電話那邊,傳來江凡的笑聲。
“你很希望我被抓嗎?”
我淡淡的反問一句,也不等江凡回應,解釋道:“其中一個老千賭的太激進,我感覺早晚有出事,就提前離開了。”
“不錯嘛,你小子夠機靈的。”
江凡讚許的點評一句,還不忘調侃我一句:“不過你小子也彆太得意,沒準一會兒就上門抓你了呢?定你個賭後犯,哈哈哈。”
“我擦,看來你是真的希望我被抓。”我對江凡這個烏鴉嘴感到十分的無語。
“沒有,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一下,我可不希望你被抓進去,不然十五天都沒有人陪我喝酒了。”
“那就帶些酒來看我唄,咱倆隔著柵欄喝。”
與江凡閒聊的幾句後,掛斷電話,睡眠被打斷,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。
躺了足足半個多小時,反倒是困意全無,越來越清醒,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。
想著好幾天沒有見到江凡,我給她通一個電話,叫她出來喝點。
江凡想都沒想,就答應了下來。
和江凡約定在她家樓下的燒烤店吃飯,我穿好衣服,剛出賓館的大門。
此時,迎麵走來兩個警員,直奔我而來:“你是李喜東對嗎?”
我瞟了他們一眼,不予理會。
“問你話呢?”
兩個警員擋在我的麵前,語氣嚴厲。
“跟我說話呢啊?我不是呀。”
我裝出一臉茫然的模樣,心裡卻不由暗罵起江凡這個烏鴉嘴!
我又沒犯過什麼法,警員連夜找我還能有什麼事?
那一定是今晚的賭局!
真他媽的讓江凡說中了,這群人來抓我這個漏網之魚的賭後犯!
能讓他們連夜出動抓人的原因,我也理解,畢竟這起賭博涉案金額巨大,都想撈點好處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