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硯歸坐到太師椅上後,追風端來療傷的藥物。
正要動手幫他換藥,就被製止了。
“你先下去。”
追風一愣,下意識看了溫寧一眼。
隨即轉身出了房間。
溫寧愣了下“你不上藥嗎?”
秦硯歸似笑非笑看著她“阿寧不是說要報答本座麼?怎麼連換藥這種事都不肯做?”
溫寧聽見這話,身體瞬間僵在原地。
羞憤之色在臉上一閃而過。
上輩子乃至這輩子,她都沒有在清醒的狀態下觸碰過男人的身體。
九千歲雖然隻是個太監,可仍然算是男兒身。
這讓她怎麼下得了手?
可突然,她腦海中又閃過他被自己連累,挨了五十廷杖的事。
就在她猶豫的當口,秦硯歸已經失去了耐心。
“過來。”
不容置喙的口氣,讓溫寧察覺出他話中的不耐與冷意。
她深吸一口氣,咬牙走了過去。
“寬衣。”
命令式的語氣再次響起。
溫寧麵紅耳赤地抬起的手,指尖輕顫。
秦硯歸像看獵物一樣盯著她的眼神,讓她有種被人扒光了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