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小時後,戰妄在病房醒來。
看著病床邊的江北跟陸靳笙兩個大老爺,戰妄翹頭掃了眼病房“誰幫我叫的醫生?”
江北看著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好皮肉的自家少爺,小聲一句“少爺,是我發現的您,”
戰妄翹起的頭當即落在枕頭上,閉上眼睛躺屍。
陸靳笙看著戰妄狼狽樣,實在憋不住了開口“你該不會以為是沈漾給你叫的醫生吧?”
“她人呢?!”
戰妄睜眼,狠狠的瞪著陸靳笙。
江北“沈小姐下班了,”
戰妄用力捶床“。。。。”
江北跟陸靳笙兩人相互看了一眼。
陸靳笙“被仙人掌紮的全身都是刺,你對沈漾又做什麼缺德事了,把她逼的對你下死手?”
戰妄對上陸靳笙八卦的眼神,戰妄慢悠悠的收回視線。
昨晚,他沒忍住抱了也親了,被沈漾給打了巴掌砸了腦袋還被咬了!
下意識摸了摸胸口被沈漾咬過的地方還悠悠的疼,胸口脖頸被仙人球紮過的地方又癢又刺痛!
她恨不得用一個仙人球送他去見太奶!
江北小心翼翼開口“少爺,您身上被仙人掌紮的不輕,我去叫醫生,”
“叫什麼醫生,死了算!”
戰妄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,沒好氣的開口。
“想死你上次去你沈叔墳頭,怎麼不就地把自己埋邊上!”
南汐推門進來就聽到自己兒子的混賬話。
聽到自己老媽的聲音,戰妄瞬間沒了剛才的氣勢。
想起沈漾的父親,戰妄整個人蔫了下去“我死了沈漾怎麼辦,”
戰妄話音未落,南汐直接冷笑出聲“你愛死哪死哪去,跟漾漾有什麼關係?!”
陸靳笙補刀“你要是真嘎了,活的最好的就是人家沈漾!”
“閉嘴!”
戰妄給了陸靳笙一個警告的眼神,心裡刺刺的難受。
“你爺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沒醒過來,你口口聲聲答應說好好經營公司,扭頭就跟在沈漾屁股後麵,跟丟魂似的人家到哪你到哪,”
南汐站在病床,指著自己兒子的腦門罵“瞧瞧你現在這副德行,我都替你臊的慌!”
戰妄把被子往臉上扯了扯“既然公司交給我你們就彆管了,我不去公司又不代表我沒有在工作,項目照樣批,會議照樣開,卡我照樣打,一樣沒少乾!”
南汐“明天的高層會議怎麼辦?”
戰妄“會議照常開,”
南汐“你這副德行你怎麼出去見人?”
戰妄“我為什麼要見人,我有專屬電梯,我垂簾聽政一樣把會開了!”
“...?!”南汐指著自己的兒子,氣的咬牙切齒!
“從現在起,老娘不管你了!”
說完,南汐轉身離開。
戰妄看著自己老媽摔門離開,抽了抽嘴角“一把年紀了脾氣還這麼大,真受不了!”
陸靳笙“。。。。”
“陸二,你給她打個電話就說我,我,”
戰妄我了半天,然後說“就說我要不行了,讓她趕緊來!”
陸靳笙“你真不是人!”
戰妄剛要開口,眼尖的看到江北領著醫生進來。
一眼認出是白天向沈漾告白的那個男醫生。
—
同一時間,沈漾下班回到公寓,發現宮軼也在,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女人。
“你們趕緊吃飯,我先回去了,”
中年女人離開後,沈漾過來“媽,剛剛那個人是誰啊?”
沈清裴皺眉去廚房拿碗筷。
宮軼扯了沈漾袖子小聲一句“給你哥說媒的唄,”
沈漾忍不住看向她媽媽張若蘭。
張若蘭“樓下的鄰居,”
“。。。。”沈漾皺眉。
之前她是住在這裡一段時間,但是跟這裡的鄰居基本沒有打過交道。
她媽媽跟她哥搬來這裡,也就兩個月左右的時間,應該沒有熟人。
四個人坐在小餐桌旁,沈漾坐在她媽媽身邊,忍不住又問“媽,剛剛那個人真是來給哥說媒的?”
張若蘭忙著給宮軼夾菜“上次去超市買菜遇到的,就聊了幾句,人家聽說你哥工作不錯年紀也不小了,非要給說一個,都找我好幾次了,”
沈清裴表情嚴肅“媽,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件事,改天你買點東西去說說,彆忙活了,”
張若蘭點點頭沒再說什麼。
自己家的情況她比任何人都了解。
人家好心是好心,他們也得有點自知之明。
“蘭姨做的魚真好吃,”宮軼插嘴打斷了這個話題。
沈清裴偏頭看了宮軼一眼“下次想吃我媽做的魚你給我打個電話我去買,不用你特意帶過來,”
宮軼咬著筷子朝沈清裴翻著白眼“你喜歡吃鱸魚我也喜歡吃,蘭姨做給你吃那是因為你是她兒子,我一個外人來這裡吃飯,不得有點表示?”
兩人目光相撞,沈清裴皺眉“。。。。”
沈漾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哥跟宮軼兩人,幫忙圓了一句“沒事的哥,我們換著買,宮小姐隨時可以過來吃飯,”
“就是,”
宮軼轉身跑去廚房的櫃子裡拿出一瓶開過的紅酒“沈漾,我們喝一杯,”
沈清裴看著宮軼手裡價值不菲的紅酒“你帶來的?”
宮軼“啊,帶來好幾瓶呢,夠我在這裡喝一年的,”
沈清裴“。。。。”
沈漾吃這一頓飯,眼睜睜看著她哥被宮軼噎的好幾次說不出話來。
晚飯過後,沈清裴送宮軼回去。
“我喝多了你讓我靠著點,”
電梯裡,宮軼準確的把手伸進沈清裴衣服裡,扣住沈清裴腰間的皮帶,用力把沈清裴往她身邊拽。
“宮軼!”
沈清裴第一次叫宮軼的名字。
他嚴肅的推開宮軼,一板一眼的說教“如果酒量不好就少喝點,”
宮軼仰著腦袋靠著電梯的扶手“誰告訴你我喝多了?”
電梯門打開,宮軼先一步出了電梯“你上去吧,我自己開車回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