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跌跌撞撞衝進洗手間,不停的用冷水衝洗不停發熱的臉頰。
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,所以簡明月可以明目張膽的撒謊也不怕。
而她,就算再委屈也不敢聲張。
因為暗戀一個人,是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的。
生活不是電影,她也沒有讀心術,無能為力的時候,她也會恨自己,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。
有人說忘記一個人不是靠時間就是靠新歡。
她選擇用時間,用距離割舍掉對戰妄的這份癡心妄想。
可用時間忘記的人是經不起再次見麵的,隻要跟他四目相對,她心底那份見不得光的感情就會再次泛濫。
而用新歡遺忘的人,隻不過是自欺欺人,就算能逃避一時也會牽扯一個無辜的人。
她心底最深的牢籠,是自己被困住的那顆心!
隻要她勇敢的直麵內心,努力的放下,她相信終有一天再見他時,她那顆曾為他悸動多年的心,會再無波瀾。
不知道在洗手間待了多久,沈漾暈乎乎的從裡麵出來。
她很少喝酒,這是第一次喝這麼多,還是烈酒。
才不一會兒的功夫,就明顯感覺到走路發飄,頭痛的要裂開來一樣。
沈漾暈乎乎的扶著牆走,突然被人扯住手臂拉進一個陌生的包間!
驚魂未定的瞬間酒醒了大半,定睛看到拉她進包間的人是戰妄時,沈漾後退了兩步拉開兩人距離。
兩人對望,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。
戰妄臉色不是很好看,過來拉沈漾傷了手指的手。
沈漾後退躲開。
戰妄見沈漾躲他,黑著臉上前一步,再去拉沈漾的手。
沈漾再後退躲開。
戰妄第三次去拉沈漾的手,沈漾第三次後退,一直退到了牆根,把手背到身後躲開。
如此反複,戰妄沒了耐心。
他霸道的把沈漾禁錮在牆壁跟他身體之間的狹小空間,扣住沈漾的手腕檢查她手指的傷口,沈漾攥緊手拚命掙紮,就是不讓他看。
戰妄“我看看!”
沈漾“不用你管!”
兩人極限拉扯,誰也不讓誰,不一會兒雙雙弄出了一身汗。
戰妄直接把沈漾雙手舉過頭頂,他說“沈漾你鬨夠了沒有?!”
曖昧的姿勢戰妄直接用身體把她抵在牆上,沈漾嚇的不敢亂動。
居高臨下的盯著沈漾醉眼迷離的樣子,戰妄喉結止不住上下滾動“我他媽就說了你兩句就給我灌酒,怎麼不喝死你!”
穩住呼吸,沈漾抬頭對上戰妄的眸子“我死也好活也罷那是我的事,你放手!”
戰妄扣住沈漾的雙手慢慢落下,但是沒有鬆開“頭還暈不暈?”
“阿妄,是你在裡麵嗎?”
就在這時,簡明月突然在外麵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