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決定把箱子裡的東西讓賣廢品的來收了,但最後還是沒舍得。
一直忙到深夜,深夜終於把她的小窩給收拾好了。
盯著塵封的兩個大箱子沈漾,這兩個箱子裡封的,是她最不為人知的秘密!
猶豫再三,沈漾搬來椅子,把箱子拆開,把裡麵的畫紙一遝一遝全部收進了壁櫃裡。
從始至終,她都沒有抽出一張來看看。
撿起兩個空的紙箱準備離開,扭頭看到角落裡躺著的畫板。
畫板上有張沒有完成的畫,一個沒有五官的男性頭像輪廓。
抽了炭筆,沈漾在畫的右下角畫了一棵狗尾巴草。
畫完覺得不妥,想擦掉,卻怎麼也找不到橡皮。
拿起炭筆,‘刷刷刷’幾下,在狗尾巴草上又添了很多筆。
“哢啪”一聲,炭筆斷掉,沈漾苦澀的牽起唇角:連畫筆都勸她,不要再執迷不悟了
纖細的手指輕輕勾勒畫紙上的輪廓,視線早已模糊成一片:“不畫了,再也不畫了...”
一顆心,比狗尾巴草上多出來的那些線條還要淩亂。
臥室裡手機突兀的鈴聲響起:
“你人現在在哪兒?”
“搬家了為什麼不告訴我?!”
電話裡,戰妄炸毛的聲音好像要吃人。
沈漾扯了扯唇角,掛斷了電話。
他把她的小床晃塌了,他不是不知道。
她零碎的搬家持續了好幾天,但凡有一點點把她放在心上,也不至於現在才發現她搬走了。
也許是因為戰妄半夜突然打來的這個電話,也許是換了新的環境有點不適應,沈漾一夜輾轉反側沒睡好。
第二天生物鐘準時叫醒,洗漱的時候被自己的黑眼圈嚇了一跳。
翻找出簡明月送她的一些化妝品小樣,沈漾給自己化了淡妝,遮了下自己的黑眼圈跟一臉的憔悴。
工作起來時間過的很快,傍晚下班後,沈漾出了醫院門診大樓給他哥打電話。
他哥約她一起去給簡明月買生日禮物,正好她也想買個禮物送給她兼職的酒吧老板溫軟,感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