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曉洛的聲音再次傳來,“法海說道,許仙,難道你忘了當年在大明湖畔我們之間的誓言了嗎?你說,你要陪我看雪,看星星,看月亮,我們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……許仙,我們之間的愛情,都抵不過一個白素貞嗎?”
聽到這裡,沈崢猛咳了兩聲,“等會兒,你等會兒。”
方曉洛輕聲問道,“怎麼了?”
“要不還是我來講故事吧,小孩子聽了這種……這類……感情,算是感情吧,是不是不太好?”
沈崢已經弄不清楚了,怎麼許仙和法海兩個大男人之前還有愛情了。
方曉洛借著月光一看,沈池越和沈清月已經分彆躺在她的臂彎裡睡著了。
“不用講了,他倆睡著了。”
沈崢鬆了一口氣,希望兩個孩子沒聽到後麵那段吧。
“你這個講的,許仙和法海不都是男人麼?而且法海還是和尚。”
方曉洛輕聲說道,“對呀,我跟你講,這個叫做衍生再創作,不要拘泥於那些條條框框,要善於發散思維。”
沈崢:……
“善於發散思維,咱們是不是也不能讓孩子們聽到這種……”
方曉洛陷入了沉思,“啊,你說的對,以後這類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愛情故事,我隻講給咱們女兒聽,兒子確實不適合聽這種。”
方曉洛的話給沈崢弄的一頭霧水。
“為什麼?”女兒也不能聽啊!
方曉洛說道,“你不知道,小女孩兒多聽聽這類故事,她以後看男人的眼光肯定高,並且堅決不會早戀,紙片人才是完美的男人人設。到時候她挑剔的很,完全不用擔心她的感情問題。”
沈崢讓方曉洛說的一愣一愣的,“是這樣嗎?”
“當然是,信媳婦兒的,完全沒問題。”方曉洛說道。
沈崢坐起身,看著方曉洛身邊的兩個孩子,“睡熟了沒?我將他們挪走。”
方曉洛說道,“我不知道,你挪不好小心他們哭。”
沈崢輕輕地將沈池越抱起來,本來他還睡的挺踏實的,可是這剛一離開床,“哇”地一聲就開始哭喊著,“媽媽,媽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