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曉洛看鄭蘭花做完這些,站起身一手拎了兩個暖壺,“謝謝。”
說完,她就快步往外走。
燒水之前方曉洛加了一部分靈泉水,也是經過稀釋的,但是以她的經驗,對於身體虛弱的戰士應該足夠了。
之所以放了蒲公英,畢竟泡出來有顏色,不然她也沒法解釋配置了什麼,無非就是想遮掩一下。
方曉洛到了醫務室,找了一圈才看見沈崢,他正在給戰士喂水。
“沈崢,我的東西拿回來了。”
沈崢抬頭,看著方曉洛一手兩個暖壺,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。
“陳世鬆。”
“到。”
“將這些水拿去喂給戰士們。”
沈崢話音剛落,孫書玲就走了過來,“不行!”
沈崢眯了眯眼,“這是我的戰士,我說了算。”
孫書玲說道,“這是軍區醫務室,我要為我的病人負責。沈團長,您愛人並不是醫生,她拿過來的東西您問都不問,就敢喂給戰士們喝,如果出事兒,誰來承擔?”
沈崢站起身,聲音鏗鏘有力,“我一人承擔。”
“沈團長,你現在口氣是越來越大了,你一個人承擔的起麼?這是多少戰士的性命!”
從後麵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,方曉洛轉過身一看,來的幾個人她隻能說眼熟,婚宴上見過,隻有為首的是沈崢他們師的副師長張建輝。
說話的他身邊另外一個人。
沈崢一看來了這麼多人,趕緊走過去立正敬禮。
“張副師長。”
“沈崢,於新正說的對,你不能拿戰士的性命開玩笑。”張建輝板著一張臉說道,“你們三團,臨近演習,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,我告訴你,這次處分你彆想逃!”
陳世鬆趕緊說道,“張副師長,這個事兒在我,巧克力是我拿給大家吃的,與我們團長無關。”
於新正說道,“我說陳營長,你這話說的,你不是三團的人?沈團長不是你的團長?這個事兒怎麼就跟他沒關係,撇是撇不清的。”
沈崢說道,“張副師長,現在戰士們的情況有所好轉,當務之急是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