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皇帝坐在龍椅上,看著文武大臣好半天拿不出個穩妥辦法,愁得他眉頭緊鎖。
正在這時,有太監進來稟報“啟稟陛下,譽王、七皇子以及禦前侍衛司徒靜求見。”
老皇帝一怔。
他們三個怎麼會一起求見?
“讓他們進來!”
“是。”
太監轉身出去。
很快,兩位皇子一左一右在先,司徒靜跟在後麵,三人邁步進來大殿,皇帝麵前跪拜行禮。
“兒臣參見父皇!”
“禦前侍衛司徒靜,參見陛下!”
老皇帝擺了擺手,“免了。”
“譽王,朕命人通知你和靖王、三品以上官員前來武英殿議事,你為何現在才來?而且還是與七皇子、司徒侍衛一起來的,這是怎麼回事?”
在老皇帝麵前,二皇子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,可憐巴巴地拱手道
“啟稟父皇,兒臣接到父皇召見,就立刻趕來。在半路上遇到七弟,心想七弟雖然並未得到父皇召見,但他畢竟已經成年,也應該為國家出力,為父皇分憂,於是兒臣鬥膽想帶他同來,可是七弟他非但不願同來,還無緣無故打了兒臣,兒臣這才耽擱了一些時間。請父皇明察,為兒臣做主!”
二皇子惡人先告狀。不過由於沒有實質證據,他沒敢提起七皇子禍亂後宮之事。
“哦?”老皇帝一怔,隨後有些無語地說,“譽王能夠替朕分憂,其心可嘉,可是七皇子的綿軟性子全京城人都知道,他怎麼可能打你?你不打他就不錯了!”
說七皇子綿軟是好聽的,其實就是窩囊。
“啟稟父皇,”二皇子一臉委屈地說,“兒臣不敢騙您,老七他真把兒臣打了。”
“他不但打了兒臣肚子一拳,還把兒臣的四個下人打了,最後又死死勒住兒臣脖子,想勒死兒臣。當時的情形,司徒侍衛全都看到,可以給兒臣作證!”
梁帝此刻正為北境戰事發愁,同時也太不相信二皇子的話,當下不耐煩地擺手道
“好了好了,朕知道了!司徒靜,你看到什麼?給朕如實說來!”
黑衣女侍衛朝梁帝拱手行禮。
“陛下,卑職今日當值,巡至東德門附近時,聽到有人喧嘩,於是趕到現場,便看見七皇子勒住譽王的脖子!”
司徒靜話音剛落,戶部尚書沈放立刻出列道,
“陛下,此事雖是陛下家事,但皇家的事便是天大的事。微臣以為,二殿下宅心仁厚,體恤兄弟,七皇子卻恩將仇報,毆打皇兄,這實在太不應該了!”
戶部尚書沈放是二皇子的親舅舅。
親外甥被七皇子那個窩囊廢給打了,他這個當舅舅的怎能置之不管。
沈放話音剛落,立刻有幾個大臣出列附和道“是啊陛下,此等恩將仇報、骨肉相殘之事實在太不應該了,請陛下聖斷!”
“請陛下聖斷!”
一邊是得勢的二皇子,未來的太子儲君人選,另一邊是人人瞧不上的窩囊廢七皇子,應該支持誰?
這明顯是道送分題。
三皇子靖王秦淵與另外一些大臣沒有出聲表態,在一旁冷眼旁觀。
梁帝聞言,眉頭緊鎖,對秦軒問道“秦軒,你有何話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