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寧掛了電話,靠著窗口看著外麵的鵝毛大雪,大地被裹上一層素白,世界也成了一片白色。
如今舅舅那頭已經搞定,現在隻剩下白韻如,也是最難對付的一個。
楚蔓可雙手環胸,和恩寧並肩站在窗口,一起看著窗外的銀裝素裹。
“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,白韻如不給外公治病,是為了儘快拿到外公的遺產!如果讓外公改變遺囑,她拿不到遺產,還有什麼理由不同意?”
恩寧哼了一聲,“她幾次三番陷害我都沒有得逞!如果能讓我不好過,她憑什麼簽同意書?”
“這就麻煩了!她不簽字,我們怎麼給外公用藥?”楚蔓可唯一能想到的主意就是給錢,買白韻如同意。
“你錢多燒得慌嗎?給她,還不如給你說的貧困山區!”
楚蔓可擼了擼袖子,“你等著天氣暖和的,我一定去一次山區濟貧!做點有意義的事。”
恩寧目光怪異地看著她,“你最近怎麼回事?不是要創業,就是要做貢獻,什麼時候轉性了?不做你遊戲人間的千金大小姐了?”
“人活著就要做有意義的事!不能渾渾噩噩當廢柴,虛度時光!”
恩寧上下打量楚蔓可,實在想不通,楚蔓可怎麼忽然變化這麼大?
還經常抱著手機,聊得唇角上揚。
“蔓可,你不會網戀了吧?”
楚蔓可有一瞬臉紅,生氣地推了恩寧一把,“誰……誰網戀,我才沒有!”
這時,從電梯裡走出來一個戴著帽子圍巾,把臉遮得隻剩一雙眼睛,鬼鬼祟祟朝著外公病房走去。
恩寧急忙奔過去,攔住那個人。
“你是誰?”
“池小姐,是我。”嚴文豪拉下圍巾,露出他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