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(2 / 2)

咦嗯,咦嗯嗯,咦嗯……

就在這時,二胡悲音隨著冬日的寒風傳來。

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,錢開忍不住掩麵痛哭。

“我的兒呀,你怎忍心讓老父白發送黑發人呐,唔唔唔……”

“老爺,您節哀順變,身體最重要,這個家不能沒有你啊。”

第七位小妾趁機上前攙扶住錢開,浸過辣椒水的手帕往眼睛上一擦,瞬間留下兩行名叫“鱷魚”的眼淚。

其餘小妾看得咬牙切齒。

老爺的正妻已死,大家都想著上位,繼承家產,沒想到被七號捷足先登了。

“滾!”

錢開一把推開小妾,悲怒道:“是那個拉得小曲兒,給老爺我站出來!”

陳勝:……

本來想展現我高超的二胡技術,混口席吃,現在看來好像搞砸了。

不對,沒毛病啊,我的二泉映月的確演奏得讓人潸然淚下了啊!

“老爺,就是他,他拉的二胡小曲兒!”

家丁手指著還在糾結到底搞沒搞砸的陳勝。

“你這樂師,誰叫你亂拉曲兒的!”

錢開質問道:“是在笑我兒英年早逝嗎!”

“啊,我不是這個意思,要不,我拉個瀟灑走一回?”

陳勝撓了撓頭道。

瀟灑走一回不喜歡,他還有世上隻有媽媽好,總有一款合人口味的。

跟著老人走南闖北近十年,幫人喪葬拉曲不下千次,陳勝敢拍著胸脯保證,他是專業的!

“滾滾滾!”

錢開咆哮道。

還瀟灑走一回,死在女人肚皮上是瀟灑嗎?

得,看來這席是吃不上了。

陳勝隻能無奈牽著老馬離開。

天色漸晚,他聞著炊煙味,來到一個村莊。

“有人嗎,在下乃是一走街賣唱行腳之人,天色漸晚,想借宿一晚,不知主人家可行個方便?”

陳勝敲打著門扉。</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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