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江照來接過她,那時同事們目光豔羨,說她是現代版的灰姑娘。
現在她被甩連掃地阿姨都知道了,說飛不上枝頭的鳳凰就是雞,來暗示江照對她從未用過真心。
盛年沒本事讓所有人閉嘴不議論,權當沒聽見,若無其事地換了衣服,準時到了迎賓崗位上。
讓她意外的是,她接待的第一位客人竟是江逾白。
身形修長挺拔,樣貌英俊的男人,走到了她的麵前,身邊還跟著一個美豔絕倫的女子。
盛年有點發懵,卻也佩服他的好體力,幾個小時前剛下床,現在又帶著人來開.房?
她收起臉上的震驚,非常禮貌地問:“先生,有什麼可以幫您?”
江逾白抬了下眼皮,看著這女人裝不認識他,他也不揭穿,反而配合道:“幫我辦一下入住。”盛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,說:“先生,請隨我來。”
協助他辦理了入住,帶著他去樓上豪華高配的房間前,她都與他保持著社交距離。
“先生,您入住愉……”快。
她話沒完,江逾白就不耐煩的將她摟在懷裡,刷了卡,進房。
盛年被他抵在厚重的房門上,聽到他說:“年年,你昨天可非常熱情呐!”
江逾白一邊說,解開她頸間的絲巾,看到她頸上的青紫痕跡是昨夜嘗過她嬌嫩的證據,也是在提醒她,兩人的關係不是她表現的冷淡,就劃清了。
盛年覺得他靠太近了,近到他身上淡淡煙草氣混合著木質香的氣息拂在臉上,癢的她耳根忍不住發熱,她心裡一慌,卻強裝淡定:“我招惹你一回,招惹我一回,已經扯平了,你找過來是什麼意思,玩不起?”
江逾白捏著她下巴,手指摩挲著,曖昧道:“不是玩不起,是……還沒玩夠!”